池秋张张嘴,忽而抬起头来,怔住。
“池秋,没有骗你。那晚你告诉,你将夏知言看得清二楚。但第二天你却不记得你醉酒后事情。隐晦地问过你,可你不愿意戳破这件事,也只好装作不知道。”
“……?”
陆鸣抓住他手腕,再到掌心,他蛮不讲理地握住池秋手:“当时并不知道你有什苦衷,但既然是你想要隐瞒事情,就有义务帮你。为此,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舅舅,可是他很坚持,所以不得不说出那些违心话。”
池秋眼泪没有停过,他不敢置信地听着陆鸣说每句话,心里抽痛声被降低分贝。
刑”。
整个病房陷入荒唐沉默。
池秋缩在角落里,真正失明带给他折磨远不止如此。他看不到陆鸣表情,或许在知道自己二次失明后,陆鸣又恢复那副冷冰冰表情。
可自己看不见,陆鸣不用演戏。
池秋不安地蜷缩着脚趾,瑟瑟地握紧自己双手。他以为被戳破陆鸣会离开自己,会放弃自己,会收回所有谎话。
他摇摇头,慢慢地,他回忆起那晚状况,他想起陆鸣第二天异常。
池秋哽咽地问:“你说都是真吗?”
“真!”陆鸣声音也有点哽咽,他重复着,“池秋,你当时听到每句话都是违心话。而希望你复明,希望你再给次机会,希望你听到说爱你,这才是真心!”
这才是陆鸣真正想说。
但陆鸣没有,他甚至没有生气,反倒是意外,他久久地松口气。
“原来是这样……”陆鸣望着池秋,“原来你听到们谈话。”
原来们之间有着这样可怕误会。
池秋哭得不能自已:“是。”
陆鸣升起情绪,把按住池秋肩膀:“池秋,那你听清楚。你和季宴琛去画展那天,你喝醉。你回来后,亲口告诉,你看得见。也就是从那天起,知道你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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