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
这个，你安排别人去追小夏，让她私奔？就为这个，你有没有想过
妹妹
安全？！万
那个男伤害她，万那个男……”
陆鸣打断他，总算有除开道歉以外解释：“调查过，金程俊虽然生活艰苦，但人不差，与池夏也早就互有好感。池夏根本不喜欢陆殷亮，对她和金程俊，只是撮合，并没有强迫。他们私奔，是没有预料到情况。”
即便是面对池秋如此激烈质问，陆鸣都还能冷静对答。
他感受不到浓烈情感，因此
池秋轻声问：“为什
？”
还是这个问题，陆鸣没有第时间回答。
池秋微微退后步，扯扯嘴角：“就为爷爷财产？”
池秋带着哭音：“你说话啊！”
“是。”
是他们彼此知道对方秘密，而是陆鸣“坦率与真诚”。他几乎是在池秋问出口三秒钟后，果断地承认：“是。”
第38章卷2
池秋愣愣，双眼眸湿润，他木然地抬头，定定地望着陆鸣：“你就这样承认？”连反驳都不曾有句，就这爽快地承认？
陆鸣仍是那副没有表情面孔，他冷静得吓人，永远不通情理，只站在能够分析解决方案前回答问题：“你既然会问，就代表你已经知道，多说无益。”
“多说无益？”
彼此都陷入无言中。
池秋心沉：“就为这个……你骗？”
陆鸣直立于他面前，没有要逃走意思。他口中话语是凝结石块，怎都吐不顺畅，最终他唯有说出：“抱歉。”
可池秋要是这句道歉吗？
“谁要你道歉——”池秋声音逐渐走高，他双目似是充血，似是溢满泪水。他无助地想要讨个公道，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池夏。
池秋哑然失笑。对，陆鸣就是这样，他要同你演时候，事事俱到；他不想演，连骗你句都懒得张口。
池秋掐着掌心，指甲已经将皮肉勒出血红色。比起季飞宁直白，陆鸣亲口承认，更能将他粉身碎骨。他呆呆地站在陆鸣面前，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短短几个小时内，池秋不知道自己已经哭过几回。
他止不住眼泪，控制不住自己感情，仿佛这种无能宣泄成为他最后反抗。他浑身焦灼，犹如把春木枯柴，烈火中烧，刺痛着他每寸神经。而从心底蔓延出来疼痛正在向他全身进攻，嘲笑着他年多以来自欺欺人。
池秋踉跄步，扶住桌子。
陆鸣心也跟着踉跄下，他手下意识地想去握池秋手，被池秋狠狠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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