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始终和他隔着段距离。
没过多久,陆鸣便打算结束关于画展谈话,他说:“你声音听着很沙哑。”
“很难听吗?刚起,滴水都没喝过,所以喉咙有点干。”池秋清清喉咙,小力地咳嗽两声。
陆鸣走上前,让池秋挽住自己胳膊,准备带他走出卧室去吃点东西:“张姨准备蜂蜜水,去喝点。”
这次,他走近,清楚地看到置物桌上水杯,里面水已经没有。
“……”
“今早张姨告诉,季宴琛裤袋里有舅舅画展门票。”陆鸣平静地说。
池秋倒吸口凉气,驻足在原地,不敢动。
陆鸣说:“所以,你是在画展遇到夏知言?”
“夏知言……对,但不知道他姓夏,听到舅舅喊他知言。”池秋双手不自觉地握到起,说明他此刻十分紧张,“陆鸣,……不是故意瞒着你。”
这是陆鸣平时从未注意过细节,或许,它已经发生过无数次。可唯有今天,陆鸣才真正地意识到,池秋和自己样,正在维系着个谎言。
他谎言是婚姻,池秋谎言……如果他没猜错话,应该是眼睛。
陆鸣抢先步替他铺台阶:“去问季宴琛,他说是他强行带你去。”
池秋忙不迭点头:“是!宴琛说他很想去,就带去。没告诉你,是因为你说不想去舅舅画展,怕去会让你觉得是在添乱。毕竟、毕竟看不到,去确实是添乱……”
大抵是酒精余力太强,池秋说话有些不着调:“你放心,没给舅舅添乱,也没和舅舅碰面,他不知道去。”
听到池秋混乱解释,陆鸣微微皱起眉:“不是这个意思。”
池秋捏着自己手指,踌躇地道歉:“抱歉,是没提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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