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王昭云满足睡个懒觉起床,洗漱完在客厅里看春晚回放,就看到王父也走下楼,眼底明晃晃挂着俩黑眼圈,像是被人揍样。
“爸,年就熬天夜,熬三四个小时,你怎成这样?”王昭云大大方方跟父亲说话,现在有工作,底气也硬。
“这不不是熬三四个小时,是熬宿。”王父想起昨晚抓到季连霍场景,忍不住扬起笑容,看到小儿子迷茫眼神,立即收敛笑容,低声警告。
“告诉你,那个季连霍对你哥,可有点心思不纯。”
王昭云听这话,久远记忆翻起,表情复杂。
听到外面再没响动,小心拉开房门,看到客厅灯也关闭,于是转身关住客房门,悄无声息朝王昭谋房间走去。
季连霍刚走到半,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咳嗽声,手电筒光突然照过来,王父穿着睡衣坐在二楼小客厅沙发上,手拿把手电筒,露出个老谋深算笑容。
季连霍站在原地,刺眼手电筒光直直照来,像是发现个偷东西贼。
“这大晚,不睡觉去哪啊?”王父慢悠悠询问。
“散步。”季连霍语调沉稳,好像说是实话般。
“好像是说这话最早人吧?
你们当时可没个人信!”
“大晚上散步,被人看到还以为是你梦游。”王父手电筒光晃客房门口,“如果实在憋慌,在自己屋里转两圈也不错。”
季连霍沉默片刻,转身走向客房,在拧开客房门时,季连霍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王父。
王父带着得意笑容,伸出两根手指,指指自己眼睛,又指向季连霍。
小伙子,盯着你呢!
季连霍面无表情拧开客房门把手,走进距离昭谋哥只隔三个房间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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