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难过。”黑泽秀明嘟囔道。
安室透猛地伸出手抓住黑泽秀明手腕将他拖起来。
这个动作发生在瞬间,安室透力气大惊人,黑泽秀明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回过神来就已经坐起来。
他怔怔与安室透对视,然后看到对方眼睛里笑意。
黑泽秀明忽然反应过来,“你那天在偷听!”
“是。”黑泽秀明看着房间顶灯,缓缓说道。
安室透出身汗,他在卧底训练里被注射吐真剂进行审讯对抗训练时候都没有出过这多汗。
“你刚刚说还有事情瞒着。”他缓缓靠近黑泽秀明,然后在床边坐下,“为什不干脆次性告诉?”
因为不敢。
黑泽秀明不说话。
话音落下,片寂静。
黑泽秀明摒住呼吸,听到邮轮在行驶时发出噪音。
那些被船挤开海浪潮潮地淹没他,滞塞感在胸膛中挥之不去。
他睁开眼,直射眼睛灯光让人不适,但顾不上那多。
“知道这对你来说比较难接受,只是觉得应该对你坦白,虽然你也知道,还有很多事情瞒着你。
“是,在偷听。304-303阳台那点距离可以直接跳过去,不需要踩在栏杆上借力,所以栏杆上没有脚印。”安室透抬起手,把黏在黑泽秀明脸颊上缕头发拨开,“早就知道,你是黑手党继承人,还有爱尔那份与国安委员会合约。”
“其实那天就回答过你。”
黑泽秀明在这瞬间记起那天在阳台上场景,他们分别站在303和304阳台上,他问:
如果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只
“你最应该告诉事情始终没有说。比如景光是怎活下来,你在组织中线人到底是谁,完成公安紧急召回任务那天晚上,在你家装炸弹人到底跟你谈什。”
安室透不疾不徐地细数黑泽秀明偷偷藏起来秘密。
“你……你们把排除在外,该难过应该是。”
黑泽秀明小声抽口气,蹭着床单挪远点。
“该闹脾气人也应该是。”安室透看着他小动作悄悄笑下,“你怎看上去比还难过?”
不、不对。
是说,你要是不能接受也没关系,们之间友情就到此为止,以后你就和景光联络好,点都不在意,完全不在乎。”
“是吗?”安室透看着几乎语无伦次黑泽秀明。
就算是没有学过心理学人也能看出来他慌乱极,偏偏要强作镇定装出副完全不在乎样子。
不出意外话,接下来他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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