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答应你,但琴酒不能杀公安人,只要他不杀公安,他在日本就还能有活路。”诸伏景光道,“还有种情况,是琴酒亲自参与行动杀掉组织boss,那他就会成为功臣,你觉得这种假设成立可能性有多少?”
黑泽秀明长吁口气,“那个可能性不大。”
“们目标其实差不多,如果想要摘出琴酒,那首先需要覆灭组织,所以你能帮帮,对吗?”
黑泽秀明习惯和诸伏景光这交流,总不自觉地在句子末尾加上个疑问词。
他说完,觉得这个要求多少有
“而且,犯罪其实可以通融,每个进组织卧底都会‘犯罪’,包括和安室透,对于公安来说,为大部分人安宁牺牲个体是必要,但唯不能赦免就是狙杀卧底,你能保证让琴酒放过所有卧底吗?”
“你可能已经拦住过几次,但你能保证从今往后次次都拦住吗?”
“能。”黑泽秀明肯定道,“定会做到。”
“其实要求也不是很高,只要能在端掉组织同时保证他不被执行死刑就可以,想们能正大光明见面。”
诸伏景光深吸口气,琴酒和黑泽秀明是完全割裂开来两个人。他们由于生长环境差别,几乎没有丝毫相像地方,勉强都有缺点是共感能力较差。
给卡永不解冻,天天住宾馆也住得起。
“等你身份在官方那边恢复之后你们就能见面,主要是有事想跟你商量。”
黑泽秀明将那些A4纸放进文件袋,“你知道琴酒和关系对吧?”
“嗯,你想让包庇他?”
诚然,琴酒救下他命,但那几年暗无天日痛苦生活也是真,“你是个公安,也是个公安。”
但黑泽秀明富有正义感,他快乐来源于破案和解谜而不是杀人和犯罪,这就是他们最本质区别。
见诸伏景光沉默,黑泽秀明有点心慌,哥哥如果是因为支持他选择而将诸伏景光送到他身边,那诸伏警官就会答应他要求。
如果……
如果真只是把人送来当生活助理呢?
如果这切只是他想多……
“跟上面说过,在组织中放个协助人。”黑泽秀明说道。
话不需要说全,诸伏景光就能明白黑泽秀明意思。
他想把琴酒洗成协助人。
“按照规章,协助人本来就是替公安做明面上不能做事,琴酒确实符合,但在明面上很难拥有合适身份,就算摘出来,也只能是黑手党,到时候或许可以让他在横滨那边定居。”
毕竟横滨不归z.府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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