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会……”
南栖摇头,试次又次,可依他术法,始终不能再生团凤火出来。他是火灵经脉,想在掌心生团带有纹路火焰是十分容易事情。罗儿只当他是生团普通火,看花眼。
苍玦皱起眉头。
南栖便伸手想抚平他眉,可这眉如磐石,如何也抚不平。
“苍玦,你是不是觉得疯?”南栖故意问他。
“你只是累。”苍玦这般道。
南栖没有生气,反倒是笑起来:“那告诉你件事,你若知道,肯定会吓跳。”他踮起脚,在苍玦耳边轻声低语,“是只凤凰。”
头也不回地回琅奕阁,前后并未花费多少时间。
苍玦挥开琅奕阁大门,转眼来到南栖所住正居。
眼前繁花似锦,院落中春色绵延。
南栖坐在石椅上,神采奕奕。这是阿雀死后,他难得见精神。南栖像是等着苍玦许久,双手同之前日子里样,温柔地轻抚着自己肚子。
罗儿就站在他身侧,面色憔悴得不行。
他伸手:“你看,会凤火。”
苍玦平静地望着他,没有做出任何反驳动作,或是说出任何句不信任话。他只是握住南栖空荡荡掌心,温声道:“你累。”
南栖怔住,不敢置信地抽出自己手,他盯着手许久,急急否认:“方才明明……明明有!罗姐姐也看到!”他扭头,拽住罗儿手腕,“罗姐姐你说,你是不是看到掌心凤火?!”
罗儿满心慌张,抬头看眼苍玦。
“奴婢之前确实看到公子掌心有团火,但奴婢不认识凤火。”罗儿骗哄着南栖,“公子要不先去歇息,也许歇息好,就又有。”
“南栖!”苍玦走过去,还未再说什,南栖便上前,眷恋地拉住他手。
南栖想抱抱他,但碍于自己肚子,只得这般同苍玦说——
“苍玦,们孩子不用死,他终于可以活下来!”他说得很快,快到苍玦险些没听懂他在说些什,只困惑地看着南栖。
南栖两颊绯红,笑得很腼腆:“你是不是很疑惑?起初也是,但现在确定,肚子里孩子,他不会死,他会被好好地生下来,叫声爹爹,叫你声父君。春日时候,们可以带他去人间折花枝,夏季时,也能带他去溪水池子边玩耍……”
他停顿下,眼底生出丝光亮:“自然,他也要好好念书,要学许多东西,要做个乖巧孩子,聪慧孩子。不论他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好不好看,机不机灵,都会好好养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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