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过这个笑话,沃尔夫?将军问士兵,如果你在战场上遇到名狙击手,他连开三枪都没有打中你,你该怎办?士兵说,可以通过三枪弹道找到他位置,然后干掉他!将军说,然后呢?让敌军派个更厉害狙击手来?”
沃尔夫嘴巴无力地开合几下,然后他深深低下头。“明白您意思!这个贝茨看上去就不大聪明样子,对付他总比对付厉害间谍要好!”
骨斯特搓揉着双手道:“您莫非是打算将计就计?”
洛林说:“上次们和童趣乐官司虽然赢,但那只是民事纠纷而已。商业间谍可不样,窃取商业秘密是犯罪。如果这次能抓到童趣乐把柄,或许就能给他们记重创。”
可惜个人被催眠时所说话不能当作呈堂证供,就像屈打成招口供也不能作为证据样。洛林还需要更多更有力证据,比如童趣乐和吉恩·贝茨之间资金往来,或者吉恩·贝茨偷窃商业机密并将其交给童趣乐证据。
洛林办公室中。
面悬浮幻影屏幕正直播着面试情形。
考虑到地城娱乐如今树敌众多,洛林担心面试者中混入间谍,特地将塞丽娜召回来。她和塞拉斯可以用魅魔天生魅惑能力催眠人类,从他们口中套取情报。
不过,魅惑能力也不是百分百成功。即使是普通人类,对于魔法也存在定抗性,更不用说民间魔法艺人。因此洛林专门在面试会议室地板上画个降低精神抗性法阵,并铺上毯子掩饰,又在房间里播放海妖塞壬歌声,进步加强催眠强度。
在三重精神魔法共同作用下,面试者终于陷入完全催眠状态,对塞丽娜姐弟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告诉开发部人,注意监视。”洛林吩咐,“们要开始钓鱼!”
***
“贝茨先生?吉恩·贝茨先生?快醒醒!”
吉恩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
骨斯特和沃尔夫分别坐在洛林两侧。听见吉恩·贝茨惊人自爆,骨斯特捂住嘴尖叫声,沃尔夫则重重砸桌子,差点儿把洛林最喜欢办公桌砸出个洞来。
“洛林大人,请允许把那个间谍首级提来见您!”沃尔夫义愤填膺。
骨斯特按住狼人爪子。“冷静啊沃尔夫,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随便杀人!尸体也不好处理呀!们只需要把那个家伙赶回去就行!”
“这样太便宜他!”
洛林咳嗽声。声音虽轻,可在沃尔夫听来却犹如炸雷。他老老实实地坐下,如同小狗般乖巧地将双手放到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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