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中年男人
脸严肃，问题个接着个，每个问题都尖锐得令人无法回避。
“林先生”保持沉默，没有说话。
夏衍适时出声：“
们建立这些研究初衷是为
人类未来。只有……”
“抱歉，这个问题想听林先生亲自回答。”局长突然打断他，犀利目光落到老人身上，“林先生，不止是，中心城管理者们也想得到个合理解释。”
夏衍顿，被迫中止回答。
总局局长，而站在男人身后，则是个叫做柯律高挑女人。
夏衍知道这个女人。
她是异常管理局第特遣队队长，也是目前已知最强异能者。
被她杀死异常与扭曲者不计其数。
夏衍不确定莫莫安能不能骗过她眼睛。
莫莫安听到对方点名要它说话，顿时有些慌。
他扭头看看身后夏衍，又看看对面那个神情严肃人类男人，心里突然涌起阵恐慌与退缩，于是下意识扁扁嘴。
这个孩子气动作顿时吸引柯律注意。
柯律微微皱眉，紧盯着这个眼神不安老人，突然开口：“你不是林先生？”
他微微侧目。
伪装成林先生莫莫安正握着拐杖，腰背笔挺地坐在座椅上，老人深沉与傲慢被它表现得淋漓尽致。
看来它在很认真地扮演这个角色。
夏衍略微放心些。
“……林先生，可以请您解释下，您擅自进行这些研究目是什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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