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枝推推白犬:“这个房间是关你地方?”
白犬眼睫微眨,点
郁枝侧眸看向身旁少年。
他似乎玩累,不知何时已经闭上眼睛,正靠在她肩膀上打瞌睡。
他呼吸很浅,白色短发像雪样,睫毛在眼下垂落柔和阴翳,整个人透出冰雪般易碎感。
——和波奇睡着样子很像。
郁枝嘴角微扬,眼底闪过丝笑意。
“这个……也不知道,是上面交给他秘密任务。”
“夏衍知道这件事吗?”
“夏主管出差,暂时还不知道。”
“等他回来立即将情况汇报给他。”黑衣男人烦躁地揉揉太阳穴,“如果没猜错话,白犬八成是被别人抓走……”
旁边那人抿紧嘴不敢出声。
出去?!”
“您说这些也没用啊……”那人小声嘀咕,“乌鸦都已经死……”
“死就不能说?!”
那人被吓得浑身颤,顿时闭嘴不吱声。
郁枝在柜子里默默感慨。
她抬起手,根细细荆棘从她掌心伸出来,穿过柜子门缝,直延伸,直到将房间里监控都缠裹起来。
然后她推开柜门,拉着睡意朦胧白犬走出去。
柜子外面是个冰冷阴森房间。
在刚才那两个人所站位置正前方摆张束缚床,床边侧配备许多看上去很危险器具,看就是为压制犯人准备。
房间另侧是个接近两米高圆柱形容器,容器内壁沉厚,里面设置许多锁链,看着和关押大型动物笼子差不多。
两人又低声聊几句,很快离开这个房间。
郁枝这才松口气,背靠柜子内壁慢慢坐下来。
从他们对话内容来看,白犬确是被药物控制。很显然,他们并没有将白犬看作个健全独立人,在他们眼里,他只是公司珍贵资产之。
这个资产需要通过定期注射药剂方式来维持服从性,旦超过这个期限,资产对于公司服从性就会逐渐降低。
所以白犬才会对“回来”这件事表现得无所谓,因为经过三天监禁,随着体内药效消失,导致他对巴别公司服从性与归属性也随之淡化。
这人明显脑子转不过弯,在领导面前居然还敢顶嘴,点打工人自觉都没有,看就知道他混得不行。
可惜他和她不是个单位,不然她还真想给他传授点成功社畜心得。
算,怪他命不好。
她在柜子里连连摇头,外面二人对话还在继续。
“说起乌鸦,”黑衣男人平复心情,“他死之前最后个任务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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