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星不愿意放他离开,固执地问道:“为什要把他东西给?你们把他怎?”
说罢,林郁星自觉不礼貌,便改口问:“他怎吗?”
瞿苓年看上去颇有些为难,声音低沉:“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
“……”
瞿苓年还是那句话,私下再约时间。
并且,他还是当年拆散他们两兄弟罪魁祸首,林郁星便更不能忘。
展馆内人声嘈杂。
瞿苓年没有很多时间能与林郁星叙旧,再者,他看林郁星有点沉闷,大抵是还没想好要说什,问什。
所以,他给林郁星张名片。
“妻子和孩子还在等,不便多留。如果你有时间,们私下见个面,有些东西要给你。是瞿……”他双手背在身后,言语之间,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闪躲,他改口道,“是你哥哥东西。”
待林郁星追出去时,男人也正在往回走。
这回男人身边,没有跟着他妻儿。他们彼此对望,男人面露异色,他没想到林郁星会来找自己。
人潮中,林郁星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应该是找他好阵。
“瞿叔叔。”林郁星嘴里,微妙地喊出这个称呼。
时隔多年,瞿苓年老许多,也憔悴许多,再不同当年那般意气风发。他沉着步子朝林郁星走近,看着对方不得体打扮,瞿苓年沉默着。
他态度让林郁星心生困惑,更是有几分惶恐。在瞿苓年侧身离开时,林郁星把抓住他手腕,紧紧地握住,咬牙道:“你把话说清楚!”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是说不清,唯有不想说
显而易见地,林郁星肩膀抖下。
就在瞿苓年转身离去那刻,林郁星控制不住自己般上前拦住他,生硬地问:“他在哪?”
瞿苓年驻足。
林郁星像才缓过神来,口中有着数不清问题要问他:“林郁恒在哪?”他挡在瞿苓年身前,面色苍白,“你们回国?他人呢?”
瞿苓年沉默会儿,道:“你还在工作,先不打扰你。”
两人不约而同地走到旁,找个人少角落。
“好久不见,小星星。”
林郁星没有应声,好半天过去,他才道:“真是你……”他茫然地望向瞿苓年手上疤,如何也忘不掉那个酷暑中,瞿苓年递过来把话梅糖。
正是因为那把糖,也正是因为瞿苓年,那个夏天才变得格外难熬。
瞿苓年顺着林郁星视线,瞥眼自己手,下子懂:“本来在想,你怎会突然认出。”这两条疤形状独特,很难让人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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