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儿被问瞠目结舌,忽而就急:“好心告诉你,你怎还说起这些话来。”
言罢,小哥儿把钱撂下,提着酱料坛子就去。
许禾看着人远去,抿抿唇。
他又去花楼干什?
家里罐罐不是告诉他在哪里吗,又还没用完,犯不着去买吧。
头全然是老板模样进进出出,唏嘘又赞叹。
先时村里黑不溜秋跟个山猴子样许禾,嫁人没曾想还过得这般滋润,红光满面,男人又给修茶棚让他管理操持,村里姑娘小哥儿哪里有这好命数来。
村野田埂河边上,团在起人谁不发出声感叹来。
光听着人说道还没觉得有什,这实打实来见到人家过好日子,那才是真真辛酸眼红。
许禾不解其意:“什事?”
看花魁?倒也不尽然,摊子盈利每日回来都要结算,他自己手头上那点钱哪里勾搭得花魁……
啧,不过……前段时间好像确实是给大笔钱,他非要拿去揣着。
“你可得看着张放远些,他又去逛花楼。”
这个又字便十分精妙,不禁让人回忆起先时张放远经常在花楼进进出出,且时下老毛病又犯。
许禾听突然跟自己说这话,觉得是有点不安好心,村里眼红他们家里人很多,巴不得他们家现在鸡飞蛋打。他并未往心里去,道:“你怎知?”
“男人跟说。他今朝去云良阁外头卖梨,看见他大摇大摆进去。内里还有个妖艳儿货色等着,像是楼里花魁。”
许禾眉心动:“你男人还认识花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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