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珩哭着睡着,白芷也熬不住两人从白天觉睡到第二天清晨。
刘大爷遗体拉回来,在家里设灵堂。老爷子活着时候人缘般,死周围四邻倒都过帮忙。
他们住这个地方是市郊,说村不是村说镇不是镇,家家户户挨都挺远。
赵北珩醒来先去后院仓房找圈,看到老头托梦告诉他铁盒。那是个个老式糖果盒子扣非常紧估摸着老人怕银行
包扎完赵北珩用另只手拍拍床铺“跟哥在这屋睡吧,心里难受。”
白芷把东西放好,避开他受伤手,脱鞋爬到床里面躺下。
“刚才在医院时候没说,梦见刘大爷跟交代后事。”
“啊?真呀!”白芷惊讶看着他。
“嗯,刘大爷告诉他放存折地方,让找出来给他孩子拿来办丧事。”
“什时候没?”大华眼圈也红,这里面除赵北珩就他给老人送饭次数多,每次去老头总给他捎点小零嘴吃。
白芷吸吸鼻子“早上四点多。”
“行,快让小白上去睡觉吧脸都熬青。”盛子拉着弟弟朝后院走去商量下随礼事。
白芷上楼走到自己门口脚步顿顿,转身进赵北珩屋子。
“珩哥……”
白芷心里有点发毛,但不是很害怕。
“还说什?”
“还把包地钱还给,那老头腿脚也不利索,不知道啥时候存钱藏在后院仓房里……”赵北珩侧身躺着,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
白芷伸手帮他擦擦,赵北珩抱住白芷把头埋在他胸口呜咽哭出声来“太难受。”
白芷拍拍他后背,瞬间感觉到这个强壮男人其实内心有多柔软,说到底是个比自己还小岁大男孩儿,给人遮风挡雨惯便觉得自己是个哥哥,谁都要管管。
“嗯?怎不去睡觉?”赵北珩声音哑吓人,几乎快说不出话来。老人去世对他打击很大,股火烧嗓子肿起来。
“给你换药,大夫说纱布天换。”白芷拎着从医院拿回来药坐在床铺边,捧着他受伤手小心翼翼把上面纱布解开,用棉签把周围血痂擦干净,开始上碘酒。
赵北珩疼龇牙咧嘴,受伤时候太着急没感觉疼,缝针时候手已经没知觉依旧不疼。现在所有痛觉都恢复,疼他冷汗都流下来。
“疼吗?给你吹吹。”白芷上完药低头吹吹伤口又拿绷带帮他缠好。
赵北珩目光温柔看着他,心里软成团,股莫名感情慢慢升起,心里想小白真好啊,如果是个女人定娶他当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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