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没再动，只是抓着衣服
手微微颤抖。
***
白芷他们是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到济南站。这
路晃他头晕眼花，在车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不下睡不着中途还吐
两次，下车整个
“快告诉
他在哪！”
“东北，白城市。”宋然也是巧合知道白芷地址。
白芷离职后有个回执信件需要他签字邮寄回来，宋然去他们公司谈业务时候刚巧在前台看见这封信件，上面邮寄地址就是白城市。
陈昊马上拿出手机准备订飞往白城机票。
“你就打算这样去见他？”
“你发烧！”
陈昊甩开他手走进洗手间。
宋然咬着唇把地上酒瓶捡起来，桌子上烟头收进烟灰缸。
陈昊从卫生间出来时洗把脸，脑袋清醒些。
“你来干什
？”
说来也巧，陈昊这几天也病，重感冒发烧烧到三十九度多。
自从白芷离开后他就没好好吃过饭，饿从冰箱拿瓶啤酒吃两口面包对付下，个月下来人都瘦脱相。
宋然来找他时候吓跳，屋子没锁门，里面黑漆漆泛着股酒味。
“陈昊？昊哥你在吗？”宋然推开门走进来，被门口酒瓶子拌个趔趄，玻璃瓶摔在地上发出刺耳声音。
陈昊嘟囔声，翻个身继续睡觉。
陈昊抬起头，憔悴脸上还带着激动。
“……好歹换身衣服吧，小白看到你这副模样也不会开心。”
“嗯。”陈昊起身去卧室换身干净衣服，宋然跟着他起走进来，突然从背后抱住他。
陈昊身体僵硬扭身想要甩开他。
宋然带着哭腔低声说：“昊哥，就最后次……这回真要放弃你……”
“你就打算这生活下去吗？”
陈昊没搭理他，点支烟靠在沙发上发呆。
宋然咬着唇道“知道白芷去哪。”
陈昊愣住激动站起来抓着他胳膊问“他在哪？你怎知道。”
胳膊被他钳生疼，宋然强忍着眼泪道“你别管怎知道，赶紧振作起来把小白追回来们也算两清，以后……不会再来找你。”
这会是下午三点多外面有点阴天，屋里拉着窗帘点光都不透，宋然摸着黑走到客厅把灯打开。
桌子地上凌乱扔堆酒瓶。陈昊还穿着那件皱巴巴衬衫蜷缩在沙发上，被灯光刺睁不开眼，抬手遮遮眼看清旁边站着人“你来啊。”
宋然呼吸滞“这几天你直这过？”
“嗯。”陈昊想去厕所，起身时腿软跪坐在地上。
宋然急忙伸手去扶他，触碰到他皮肤烫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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