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州沉着脸，拿纸给她擦衣服上
水渍。
这哪是擦水，分明是擦火。
李京州擦着擦着忽
李京州脸色大变。
她开得条件太诱人
。
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
可李京州先是面无表情看着她，几秒后冷冷吐出
句：“起开。”
秦枝怔。
秦枝把他手拿开。
她头发全乱，她捋捋，边说：“你就嘴硬吧。”
李京州不置可否，想去拿烟，发现烟盒已经空。
秦枝板起脸：“李京州，
命令你以后早睡，戒烟，戒酒。”
李京州吊起眉峰，斜斜瞥她，不表态，也不反驳。
秦枝走过去，在他身后环抱住他肩膀：“还没睡？”
“醒？”他往后仰仰身子。
“嗯，你在写什
？”
“今年视频策划。”他站起来，到台子上拿水杯，给她倒杯水，“喝点热水。”
秦枝接过来，吹吹喝口。
您让亲出声就亲出声……”
“神经病！”
秦枝听不下去，敢情在这逗她呢！她没等他说完，转身倒头就睡。
李京州心想这人怎不识好歹啊，他哄她还不行？真是恨不得把她扒光教训顿，看她闭着眼安安静静，又没怎下得去手。
干脆出去抽烟。
李京州干脆把她从身上薅下来。
秦枝头皮麻，有点尴尬，只好装作无所谓去端水喝。
手抖，水忽然全倒衣领子里面。
李京州眼色黯。
秦枝看看湿衣服，又看看水杯，最后把视线定格在李京州脸上，无辜说：“保证不是故意。”
秦枝放下茶杯，扶着李京州膝，蹲在他旁边，仰脸眼巴巴看着他，像只小狗狗。
“算求你啦，好不好。”
李京州懒懒掀起眼皮睨她：“秦枝你欠操是不是。”
秦枝撒娇晃晃他腿，他不搭理，她想想扶住他腿躬身站起来，坐到他身上，揽住他脖子，强迫他把耳朵靠过来。
她说句话。
“你失眠还是没改善？”秦枝问，“那给你拿药你吃吗？”
“吃。”李京州坐回沙发上，“吃半。”
秦枝点点头，有点失望：“那种药顶多安神，肯定解决不根本问题。”
李京州看她眼，朝她勾勾手。
秦枝坐到他身边去，他伸手揉她头发：“你丧什丧，不睡觉可以做更多事，乐意。”
秦枝躺着躺着就真睡着，直睡到半夜才醒。
她看眼手机，已经两点多。
外厅有光。
秦枝赤脚走出去。
见李京州正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播放着没有声音春晚，而他正用电脑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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