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
夜
车过来找你，你还不知道答案
。”
李京州停顿好久才给秦枝回句。
秦枝凝视着他。
她知道他不喜欢煽情，她也不喜欢。
默默，她说：“都懂。”
秦枝摇摇头，又问：“那你是原谅。”
李京州远远瞥着她。
他知道她是真害怕，他不忍看她这样，但又隐隐高兴，因为他知道害怕代表着在乎。
其实从开始他就知道她接近他目不纯，所以即便后来她对他掏心窝子，他仍然不敢相信她，反而不敢喜欢她，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她。
和她在起，是挣扎过后选择。
淋浴声响起，秦枝站在玻璃门外，迟疑片刻，问他：“你洗冷水澡不怕感冒。”
“有病？大冬天洗冷水澡？”他呼吸带着些微难以捕捉急促。
“不冲冷水澡怎泄火？”秦枝不解，电视上不都那演吗。
“操……”李京州低吼声，“你他妈再说话就给滚！”
秦枝听他声音觉得不太对劲，再想想也就恍然大悟，她懊恼拍拍自己脑门，走到床上坐下。
腾地站起来，胸口起伏：“秦枝，求原谅也没必要做到这份上。”
他眼里欲望未褪，翻滚着复杂情绪，嗓音又哑又沉。
秦枝有点局促，但很快她就平静下来。
她对上他眼睛：“你想要，也想要你，身体本能，和其他事有什相干？”
李京州顿顿，他试图从她眼睛里看出更深东西。
李京州轻笑：“懂什？
既然做出选择，他答案就已经给，赌约事，他不能说点不在意，但他很清楚那没有那重要。
那天她下车之后，但凡回头看眼，就会发现他直在目送她。
他在等她回头。
没有理由，但就是想要她先回头。
她只要回头就行，剩下百步，他来走。
为避免尴尬，秦枝又找别话题聊：“李京州，你是怎过来。”
“开车。”
“开车？”
秦枝如果没记错，两个城市之间六小时车程。
水声很快停，李京州神清气爽走出来，问她：“耳朵不好使？”
但显然，她如此坦荡，像望无垠茂密草原，览无余，却又眼望不尽。
秦枝站起来，环腰抱住他，仰着素白张脸眼巴巴看着他：“看你刚才亲那架势，还以为你打算让下不来床。”
李京州目光沉又沉，这丫头讲话向大胆，这会儿也不例外。
他心里火想发却发不出，而身上火想泄又泄不掉。
默默，把她推开，钻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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