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就看到正抱膝蹲在地上王之娚。
她叹声,但没有丝毫同情。
电话很快接通,秦枝边往外走,边问:“人呢?”
王之娚这招,足够对付这世上大多数男人。
可李京州这种人只能统治,绝不服从。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不吃这套。
“或许连那个女生都已经忘,她可能早就过上崭新生活。”王之娚还在不断假设。
李京州没心情听。
彼时他们两家交好,他还是那个站在光明里李京州,看到有人犯错,第时间想不是惩罚,而是帮助。
他私下安慰过被她伤害女孩们,还把事情告诉过她妈妈,希望家人能给她定帮助,自己也和她谈过,甚至给她介绍过心理医生,希望能让她改正。
但她毫不悔改,习惯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对自己做过恶事,永远有套漂亮说辞,并且固执把对别人伤害当做闹着玩。
可她似乎忽略,哪怕是个玩笑,也只有被开玩笑那个人觉得好笑,才能算作玩笑,否则那不过是种诡辩语言霸凌罢。
何况是真正欺负?
暇顾及自己,自然也无暇注意她。
他们青梅竹马长大,他虽然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但是不至于冷眼相待。可是后来,他开始拒绝她接近,对她大吼大叫,她厚着脸皮黏上去,他干脆把她当空气。
如果不是因为妈妈和阿姨是朋友,她连给他通个电话机会都没有。
切都是因为那次可笑欺凌事件。
可是至于吗?
他走。
连句好自为之都懒得说。
……
秦枝换好衣服出来之后,就见李京州早不知道跑哪去。
她边打电话边往外走。
有些东西长在本性里,是改不掉。
对待这样人,他没义务继续管着她。
母亲死后,他连自己都差点放弃,哪还有时间去做别人救世主。
而这几年他冷落她,更重要原因是,他察觉到她在无形之间道德绑架他。
她总是能和他身边不少人打成片,这些人多半是些傻小子,他们觉得她性格好,家世好,又痴情,见他对她爱答不理,就忍不住替她出头,说好话,甚至有那两个人甚至愿意给她当眼线汇报他行踪。
“李京州,多少年。”王之娚不明白,“现在们都长大,都过去。”
李京州直在抽烟。
听到王之娚颤着音说完最后句话,他知道这样对话以后都不必再有。
当年事,只是个矛盾累积之后爆发点而已。
他已经不止次得知,她在背地里会欺负些喜欢他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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