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在比赛呢!”
“看你们不是挺闲吗?”阎煜催促,“有你说话时间早就拍完。快点儿!生产队驴都不敢像你这歇着!”
乐祈年委屈地扁扁嘴。导演都发话,他也只好从命。要不然以后被穿小鞋怎办?他看过剧本,这场戏时间并不长,如果速战速决,他还可以早点儿回别墅继续调查。
老张助理替他脱掉戏服。群人前呼后拥地将这位倒霉男演员送下山。
君修言本来也想跟去。他非常积极地表示:“陪您去医院吧!医疗费出!”结果老
他目光最终落在乐祈年身上。
“小乐。”他勾勾手指。
乐祈年露出悲壮表情走向阎煜,仿佛战士即将奔赴必死战场。他弯下腰,视线与阎煜齐平。四目相对时候,清晨时那幕忽然没来由地跳进脑海中。
温热呼吸,压在他身体上重量,抵在他身下石更挺……手腕被阎煜压出指引位置微微发热,好像阎煜再次紧紧地捉住他。
他摸摸发烫脸颊,硬是装出副淡定模样问:“阎导有什吩咐?”
年痛苦面具,“不然社死十回都不够。”
阎煜欲言又止地往乐祈年方向看看,转向男演员:“老张,还能起来吗?”
男演员扔下冰袋,由助理搀扶着艰难站起来。他蹒跚地走步,像是踩着棉花似摇摇晃晃,又屁股跌坐在地上。
“张——哥——”助理捧脸惨叫,姿势如同世界名画《呐喊》。
阎煜立刻对副导演打个手势:“把老张送到医院。”
可发间露出泛红耳廓出卖他想法。阎煜忍不住伸手捏下青年耳垂,换来声嗔怪惊呼。
“阎导!”乐祈年扁扁嘴,桃花眼气愤地瞪圆。但是面对阎煜,他愤怒永远没有威慑力。
“你来当回老张替身。把这场演完。”
“为什是?”乐祈年视线飘向君修言。如果非要有个人用劳动赎罪,那必须是“罪魁祸首”君修言啊!
“看来看去就你身材和老张差不多。”阎煜意味深长地望着青年紧实腰身。
“阎导没问题!”老张顽强地坐起来,像是要表明自己并无大碍,但他眼睛完全没看着阎煜,而是紧盯着旁边树。
……明明问题很大吧!围观人群心中吐槽。
“你就别硬撑,去医院检查下。”阎煜说。
副导演犹豫地问:“可这场戏怎办?”
阎煜扫过众演员,目光犹如把锋利无匹手术刀,将众人从内到外剖开观察遍。“老张这场戴着面具,可以让替身代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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