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古教授说。雍文帝崇信道教，而道教
传统艺能就是炼丹。
早在二十年前，他就脱离
桎梏，重回人间？
古教授望着乐祈年：“
也不知道他说瓷瓶是不是你要找那个瓷瓶。它有什
特别之处吗？是某种特殊文物，类似于玄清八卦镜？……小乐，你怎小乐？”
青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遍又边观看盗墓贼证词，魔怔似。是灯光缘故吗，古教授觉得青年脸庞毫无血色，向来顾盼神飞桃花眼此刻充满惊惧，灼灼目光简直像要烧穿屏幕似。按着鼠标手因为过于用力，指节都发白。古教授甚至担心鼠标会不会被他捏爆。
“小乐？你在听说说话吗？乐祈年？”
古教授轻轻拍乐祈年肩膀。后者身体猛地震，仿佛受惊野兽般把挥开他手。
审讯录像，按理说应该保密，这次看在你面子上特地给你看眼。你千万别泄露出去。”
乐祈年做个给嘴巴拉上拉链动作。“会守口如瓶。”
古教授按下播放键。
画面正中央坐着个身穿橙色马甲、剃着平头男子，想必就是盗墓贼。画面之外有个男人严厉质问：“你们共盗出来多少件文物？”
盗墓贼畏惧地回答：“六、六件。不对，共是七件。其中有个瓷瓶半路上碎，觉得碎不值钱，就给扔……”
意识到面前人是古教授，乐祈年蓦然回过神，大口大口地喘气。方才因为过于震惊，甚至连呼吸都忘记。
“抱歉古教授，走神。”他揉揉眉心，副惊魂未定模样。
古教授也被他突然之间转变吓跳。不就是个瓷瓶吗，碎又如何？文物损坏固然很遗憾，但也不至于惊骇成那样吧？不论怎说碎掉只是个瓶子，又不是核反应堆外壳……
“那个瓶子里是不是装些很危险物质，比如化学药品之类？”古教授猜测道。
“嗯……差不多吧。”乐祈年没有否定古教授猜测。瓷瓶中装当然不是化学药品，但确很危险。就让古教授那误解好。如果告诉他瓷瓶中封印着亡灵，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在说笑。而危险化学物质听起来就可信多。
乐祈年如遭雷殛，把扑到电脑前，将进度条拖回原位，重新播放遍视频。
“其中有个瓷瓶半路上碎……”
不论重播多少次，盗墓贼说出这句话都不曾改变。
瓷瓶……碎。
如果盗墓贼所说瓷瓶就是封印邪士无明魂魄那个瓷瓶，那无明岂不是已经……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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