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发现问题也没法解决问题不是?
现在已经确定恶棍组里两个人心理有问题,那排除法尔,不知道斯梅德利是怎想呢?
文
什玩意!为什能从噩梦扯到生理期!
“下次麻烦你说生理期。”文怒捏把法尔嫩脸。
法尔被扯着脸龇牙咧嘴,嘴上还不服气抗议:“这有什区别嘛!”
“没什区别,但是听起来比较正常。”文刚松开法尔脸,结果少年咕噜声把脑袋埋进她手心里。
文又掐把法尔脸。
干这种坏事,他们非但不反省,在听到文起来动静之后还非常得意。
“姐你醒啦!”
“要来起打牌吗?”
“抱歉看你睡得很熟就没叫醒你,直接进来你不会怪们吧?”
“嗯。”文在床上躺会,这才从那个可怕而逼真梦境中清醒,她拥着被子坐起来,脑中浑浑噩噩,甚至没察觉到自己在发抖。
锋刺穿魔族主将心脏,红色鲜血顺着剑尖滴落。
魔族主将剑没有动,他只是松开手,让手中长剑落地,自己倒在地上。
“飞岚!”银甲骑士也丢开剑。
多年未见好友,松开剑之后,曾经松开手终于再次握在起。
“们……是朋友吗?”
法尔干脆把头埋在文腿上,把文腿连被子起抱住不撒手。
唉,还挺可爱,就是性格很烂。
布雷迪担心看着文,他就如同过去每天样,脸上带着可靠温和笑容,似乎昨晚发生事只是文错觉:“姐,要喝点安神药剂吗?”
“不用,没什。”文摇摇头,定神思考。
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起,就已经知道恶棍组未来,只是之前她以为只有飞岚心理不健康……现在能够得知布雷迪也有问题,这是好事。
少年们呼啦下子围过来,担心看着文。
“你没事吧?”
“没什。”文勉强笑下,“只是做个噩梦。”
“什嘛,你也太胆小。”法尔没好气,“还以为你来月经呢……说起来不是个月次吗?这都隔快两个月,为什还没来?”
文:“……”
“是,们是永远朋友。”
“真好啊……直……想听这句话。”透明水滴落在地上,“……多想回到过去啊,法尔。”
……
醒来时候,文发现自己床上长出来四个小朋友。
他们副兴高采烈地样子,聚在文床上打牌,把床主人挤到大床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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