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好担心的。”法尔把毯子拉好,“好啦,睡觉。”
这、这样好吗?
文一一睁着眼睛,感觉自己睡意全失,满脑子都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上次洗头还是两天前,当时应该洗的很干净吧?而且在这里可能是空气质量好的原因,她头发现在洗完三天都不带油的,应该没问题吧?
上次洗澡也是前天,那时也只是让飞岚给自己烧了热水简单的擦了擦,不知道会不会有怪味……应该不会的!这三天她没有走路也没有出汗,怎么会有怪味……不对啊,她今天干活出汗了吧?怎么办会不会一股汗臭味?
“大婶好像很冷啊。”法尔说着把文一一从地上捏了起来——确实是那种拔萝卜一样捏着文一一手臂两边,轻而易举的把她就举起来了,用脚踢布雷迪,“你往那边点啦。”
“很冷吗?”布雷迪也摸了一下文一一的脸,顺着法尔的力气往旁边靠了靠。
文一一就这么被法尔安放在了他和布雷迪中间,冷气瞬间就被替换成了两个大火炉。
“等、等等!”事情进展的太过迅速,文一一还都没反应过来,她急忙坐了起来,“这样不太好吧!”
“好啦,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大婶。”法尔把文一一摁下来,把自己的校服外套加盖在毯子上面,“我喜欢的可是美少女,别担心啦。”
势,终于选择靠着车厢,伸着腿勉强睡了。
半夜文一一被冻醒了。
平时这个毯子的厚度是够用的,但是在这种风雨交加的夜里就有些不够看了。
夹杂着雨水湿气的冷风从放货的开口吹进来,把文一一吹的小脸冰冰凉。
她忍不住用力把毯子卷了卷,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试图让自己暖起来。
还有她今晚好像没能刷牙,晚上睡觉万一张嘴呼气怎么办…
根本不是这样子吧,你们这些人都不会想到其他地方去吗?
她搞不好会做些什么啊,男孩子在外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少年金色的眼睛眯了起来,白色的睫毛纤长而美丽,他戏谑的拉成了尾音:“该不会是你想对我做什么吧。”
“怎么可能!”文一一立刻反驳。
她可是成年人,怎么可能道德沦丧对心理年龄只有小学生的弱智做什么!
正在值夜的是法尔,他扭头看向文一一,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没什……阿啾——!”
车厢不大,法尔长手伸过来,越过布雷迪摸到了文一一的脸:“你脸好凉啊!”
少年的手粗糙而温暖,在文一一脸上贴了一下就离开,然后法尔直接翻身起来,把其他三人都闹醒了。
“怎么了?”布雷迪哑着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