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和夫人去外省参加晚宴,少爷给们放假。”泽达抹掉眼泪,“会儿也要走。”
看到他,就躲着点。等父亲给他解禁,他心情好,这里日子就会好过些。”对此,季幕颇有经验。
泽达揉着眼睛,没应声。
季幕没力气再说什,他拿过泽达递过来药丸和水,准备吞咽。
可就在自己要把药丸塞进嘴里时候,泽达猛地拽住他手:“别吃!”
季幕心揪紧秒,他移开目光:“是少爷让你给,对吗?”
泽达哭着说:“对不起,小幕。”
季幕对于背叛已经见怪不怪,他没有表现出气愤,只是冷静道:“那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是毒药,你就会是只替罪羊。”
“不是!绝对不是毒药!这个、这个只是泻药,少爷说只是泻药……他说如果不这样做,就开除妈妈。这里工资很高,妈妈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他越说越小声,无论怎解释,他都将这份东西端到季幕面前。
泽达不断地道歉,并保证现在就去给他拿份新抑制剂来,但季幕没有生气。
他只是问泽达:“你可以告诉,今天季家为什个人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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