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心善,道:“以后别再捣鼓这些花样什。”
“是,是。”
宁慕衍气焰未消,看着躲到白蔹身后覃泽更是脸色难看:“再有下次,后果自负。”
“知道,知道院长。”覃泽小心翼翼哀求道:“那学生能走吗?”
宁慕衍斜他眼:“不走难不成还想在这边吃晚饭。”
“你倒是好孝心,隔三差五拿花往你师母手里送。素日却是不见得在读书上如此用心。”
覃泽咽口唾沫,这朝可当真是挖土挖到太岁头顶。
“院长,这、这误会。就,就路上遇见师母问声好,没别意思。”
白蔹微敛着眉眼,抬手掩嘴干咳声,方才可没少被这小子给气到。
他没安好心拱火,反而脸无辜惊讶看着宁慕衍:“啊?你们书院学生见人便问好便说恭候佳人,你有情有意?”
你尚且不论,但是读书人最基本尊师重道若是你都做不到,即便家财万贯那也枉为读书人。”
覃泽不耐烦想谁那多事儿大路上还来跟人说教,难道看不见旁人正在谈情说爱不成,点儿眼力见没有。
他蹙起眉头回头就要嚷嚷,却是转头看见冷着张脸比自己高半个头人时腿软险些直接跌到城墙边排水沟里。
“院……院长。”
覃泽看着张脸冷像是寒冬深井里冰,僵硬扯出丝笑:“出来散步吗,您好兴致。”
虽是挨骂,覃泽却如负释重,连忙撒腿跑得没影儿。
白蔹背着手笑看着宁慕衍:“不正经老师教出些不正经学生来,
白蔹嘶声:“宁院长平日就是这教学生啊?”
覃泽听这话差点就给白蔹跪下,他双手合十脸可怜哀求样儿:“求求别再说。”
白蔹看着覃泽:“方才见覃泽小友很是自信光彩,原来也是怕老师吗?如此可就不再英俊潇洒要落人头哦。”
覃泽连忙摆手:“不敢英俊,不敢英俊。”
白蔹笑出声,颇觉得像是爹娘混合双打,眼见人吓得小脸儿都白,哪里还有方才意气风发。
“兴致能有你好?下学不回去,在此处撩拨你师母?这些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
“啊?!”
覃泽抖着手看眼宁慕衍,又回头看眼脸看热闹白蔹,顿时就傻眼。
他就是能猜到乡试考题,那也猜不到自己眼相中小哥儿竟然是自己老师未婚夫郎。
覃泽从来没觉得这怂过,手忙脚乱把手里山茶花藏到身后,早晓得姜白蔹是院长人,就是在茶花烂在花郎担子里他也不会拿过来卖弄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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