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小声道：“也想去再请教长兄，只是见长兄这几日忙碌便未有前去叨扰。”
宁慕衍道：“你想过来问便过来，未有叨扰
说。”
言罢，他看见白蔹挤眉弄眼
样子，又加
句：“虽是第三次应考，但你也不要有太多压力，成固然是好，便是不成也无大碍。且
看你文章，只要保持，不会有大问题。”
宁正裕感激点点头。
说完，宁慕衍看向白蔹：“你还不下去？”
宁慕衍和白蔹，同宁慕衍行个礼。
“你怎
个人，母亲不送你过去？”
宁正裕抿抿唇，他已经两次下场没过，外头闲话不少，待会儿在考场外头难免遇见相熟之人，定然又要取笑他番让母亲面子挂不住，怎好让母亲再送他。
“也不是头回考，自己能前去。”
别家子弟下场都是家眷相送，宁家又不是没人，宁慕衍眉头微皱：“也要去考场，你同道过去吧，也省得套两辆马车。”
“啊？”
白蔹后知后觉，看着窗外已经到小溪巷门口，光顾着看两兄弟说话，倒是差点误自己事情。
他站起身，赶忙从自己医药箱里取出瓶脑油：“困乏之时可提神醒脑用，祝二少爷入场万事顺遂。先下车。”
宁正裕看着背起药箱离开白蔹，在外头朝着窗前用力挥挥手，险些把自己医药箱甩出去，他握着手里脑油，不由得笑起来。
宁正裕原本丧眉耷眼，闻言有些发愣，长兄意思是要送他过去吗？
白蔹轻轻扯下他衣角：“上马车啊，待会儿迟到。”
三人道坐在马车里，虽是车子轩敞，但是宁正裕几乎没有和宁慕衍同乘过，心里又惊喜又紧张，总忍不住偷偷去看他。
宁慕衍虽是目光平视，却也能屡屡感受到瞄过来视线，几番如此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此次准备如何？自从前些日子来问过文章之后就再没见你来过。”
虽是有些问责意思，宁正裕听见耳朵里却十分高兴：“直有在认真温习，已经把长兄先前指点反复研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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