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住在小溪巷,同梨花苑简直是城北城南跨越,进民舍,许是早和家里人已经说谈过,屋里未有男子在,白蔹径直便被引进内室。
白蔹又给人号遍脉,再者便是细致检查番身体。
女子哥儿寻常病痛前去医馆请大夫拿药也就罢,旦牵扯隐私之症,哪里有脸面请大夫如此检查,历来便是异性授受不亲。
“小姜大夫,这身子?”
白蔹闻言同人把把脉,他眉心微动:“脉象来看夫郎身子并未有什大不妥,光以诊脉也不能全然通晓身体状况,若是要看生育,恐怕得细诊才行。”
“那大夫可能上门趟?”
白蔹道:“能出来看诊时间不多,只怕是要等着把这头等着问医人都看有时间才能前去。”
哥儿连忙道:“能等着。”
“如此也可,眼瞧这头人还多,若是家里不远可以回去午饭吃再来,也不必在这头直苦等着。”
:“大家排好吧,今儿时辰也不早,待会儿怕有人看诊不。”
诸人闻言赶忙窝蜂排好队。
白蔹耐心摸脉,又问症状,个个来,没多时间就到正午,可排着队人却还有十几个,甚至还有路过之人询问后接着队伍排。
那日独小姑娘不好意思上前问诊,今日人多,反倒是给人壮胆子。
“哥儿哪里不舒坦?”
“好,好!多谢小姜大夫。”
下午,白蔹小摊前寻医之人还是不绝,他却让众人散。
倒不是他自抬身价,实在是没想到今天来看诊买药人会如此之多,他准备药却少,便是诊断也买不到药。
他说写药方让人前去医馆抓药,有肯,有又不肯,白蔹只好把愿意拿药方前去医馆人给看诊,别让月底再来。
虽是打发摊子前人,还有等着需要上门看诊,白蔹收拾摊子,当即又和三棱道随着请他上门哥儿前去。
白蔹连看四五个都是妇人娘子,大抵上都是来要玄灵止痛丸,见着好不易排来个哥儿,倒是也不必问他也用不着这个。
小哥儿四下看眼,有些难以开口。
白蔹抬头同后头排队人道:“你们排后头去些,留个两尺距离出来,大伙儿唠嗑不能静心诊脉。”
诸人闻言往后退去,小哥儿见状感激看白蔹眼,这才道:
“已成亲有两年,但是直无有所出,街坊邻居都说起闲话来,什不下蛋母鸡云云,家里着急,可又不好意思随意请大夫相看,只怕坐实这闲话,听闻南门寺这头有哥儿是医师,这朝特地前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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