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龄之嗤笑道:“你们也算官,几品啊?”
大嫂急忙去衙门询问,果真是没法再买,气她差点没背过气去。正巧见大哥背着粮种往回走,她赶忙去把人拦住。
周围看热闹人越来越多,男人急脸色涨红,甩着袖子道:“你快放手,这种子是老子花钱买,跟你有什关系!”
卖草鞋大嫂也是个泼辣,双手拽着他胳膊不松手:“快来人看看啊,还有没有天理,这存心想要饿死们娘俩啊!”
“何人在此喧哗?”两名衙役走过来。
“大人您评评理,他拿……”还没等妇人说完,那两个衙役便把两人分开,把夺男人手里布袋丝毫不给他们辩解机会,
买粮种。
前头突然听见阵哭嚎声。“你把们娘俩名额占,们拿什买种子!”
“去去去,就算把名额给你你也未必种得上。再说是你大哥,这些年供你们吃穿,借你两个名额买粮种有何不妥?”
“放屁!你何时供过们吃穿?自己编草鞋养活儿子,啥时候吃过你家粒米!”
“你还住们家房呢。”
两人都惊惧不已,大嫂吓得赶紧上前去拦人:“官家们没事,能把种子还给们吗?”她跟大哥再吵也是家务事,说不定还能把种子分回来,要是被衙门人拿走,那可就是真没。
“边去,再拦着们把你抓紧牢里!”
大嫂吓得不敢再上前阻拦,红着眼睛咬着唇,满脸愤怒和难过。
刘龄之看不惯,走上前拦住两人:“就这平白无故把人买种子拿走,不太好吧?”
两个衙役停下脚步:“你是何人,竟敢拦住本官去路。”
“那是爹娘房,怎就住不得?!”
徐渊和刘龄之闻声看去,竟然是上午那个卖草鞋大嫂,正跟个男子撕扯。
这大嫂也是可怜,年轻时候守寡,自己个人带着孩子住在娘家。爹娘活着时候帮她看看孩子,自己便编草鞋补贴家用。
谁成想去年发生水灾被爹娘都被洪水淹死,哥哥把他们娘俩撵出去。她虽然生气倒也没计较,带着儿子找个没主破房子住下来。
原本今天把钱攒够打算来衙门买粮种,谁承想走到半路就被邻居告知,她大哥占她娘俩名额把那二份种子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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