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张秀才徐渊有些伤怀,“那会爹在府学念书,第次考试考进甲班分舍房。同舍房学子年纪比爹大不少,爹爹也是抱着跟他成为忘年交心情,处处与他交好。”
“记得有次下大雨,怕他晒在外面被子被淋湿,特意从课堂跑回来帮他收回去。宿舍里卫生几乎都被承包,原以为这样他便会慢慢同热情起来,结果不久舍房里着火,烧正是住那间,大火整整烧夜,将舍房烧成片废墟。”
“啊!”小丫吓跳“爹爹没事吧?”
“没事,那天刚好在教室看书看得晚些,若是平时那个时辰已经躺在舍房里睡着,你猜这火是谁放?”
小丫摇摇头。
“还是因为上次事?”徐渊轻声问。
小丫低着头不说话。
“怕别人再欺负你?”
小丫摇头,她并不是个胆子特别小姑娘:“爹,婉儿并不是害怕。”
“那是因为什,跟爹说说。”
自打那次被推下水后,小丫性格变得越发内向起来,从盼着出门变成步也不想离开家里,就连刘灵芝带她去沈家都兴趣缺缺。
这样哪行啊,刘灵芝和徐渊特别担心,前后去劝好几次都解不开孩子心结。
徐渊知道小丫这是害怕,怕出去被人笑话被人欺负。说到底还是平日他们对孩子关心不够,让小丫养成遇事退缩性格。
这日赶上徐渊休沐,来到小丫院子里,见她正坐在秋千上缝东西。
“婉儿。”
“正是那同舍房学子,他嫉妒年纪轻成绩好,便想把火烧死。”
“怎会有这样人!”小丫握着小拳头,脸都气红。
徐渊笑道:“是啊,怎会有这种人呢?对他那好,他不领情也就算,居然还想烧死。”
小丫似有所悟:“爹爹,知道您说什
“本抱着跟她们相交心去,还给她们精心准备礼物……可没想到她们并不想同交朋友。”小丫委屈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徐渊从怀里掏出帕子递给她:“爹爹理解你心情,给你讲个故事吧。”
小丫擦擦眼泪。
“婉儿还记得咱们在冀州住时候吗?”
“记得!那会太爷爷经常带着出去玩呢。”
“爹,你来啦。”小丫放下手里东西起身迎上来。
“缝什?”
“给您缝件披风,还没缝好呢,秋天就能穿上。”小丫拿起来递给徐渊看看。
“嗯,缝不错。”徐渊放下披风坐在旁边凳子上。“听说你娘带你去沈家你也不愿去?”
“在家里呆着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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