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上来兴趣:“已经好多年没见到寒门子弟考到会元。”
“是啊,说起来这人还颇有点意思。”
天盛帝见秋如喜满脸窃笑道:“你这老东西,又有什趣事说给听听。”
秋如喜能说会道,把京都盛传悍妻之事说给天盛帝听,笑老皇上眼泪都出来。
“你这老货,别是编排人家吧?”
清晰。所有人回到座位旁边等待内侍喊入座。
今年殿试考题目只有个字:税。
朝廷轻减税收已有二十余年,百姓生活肉眼可见变好,人人歌功颂德称赞天盛帝为明君。
然而明君也有明君苦,这几年国库空虚,户部天天跑到他耳边哭穷,陈英那老东西恨不得抱着他大腿求加税,丝毫不顾及自己阁老脸面。
如今增税已经到势在必行阶段,但是要怎增税,如何增税是个问题。所以他把这个难题抛给这些学子们。
“奴才哪敢啊,不然待会圣上您亲自问问他?”
徐渊拿到卷子后略加沉思,提笔开始写起来。
“前头那个青衣学子就是今年会元?”天盛帝低声询问。
旁边大太监秋如喜躬身过来道:“回陛下,正是会元徐渊徐温柏。”
“看着倒是表人才,他是江北徐家子还是荆州徐家?”
“都不是,陛下这人是冀州人士,寒门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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