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大门开,徐渊就看见不远处刘灵芝在朝他招手。
“阿渊!”
徐渊脚步虚浮走过来,刘灵芝把扶住他:“还好吗?”
“哥,好累好饿啊!”
“快回去,哥给你准备吃食,吃饱赶紧睡觉!”
“欸?徐娘子你也在这。”齐铭抬头看见旁边刘灵芝。
“嗯,徐渊在里面还好吗?”
“不知道,没出来应该就是挺好。”
刘灵芝点点头:“多谢。”
齐铭还想说什,被他爹连拖带拽拉走。
这群人估计是被泡烂卷子弃考,也不知道儿子怎样,老天保佑千万别出来!”
“爹……”不远处齐铭浑身湿透,头发绺绺贴在脸上,身怨气从考场走出来。
齐老爷没来得及张口骂,齐铭哇声哭出来。
“怎儿?!”吓得他连忙迎过去。刘灵芝见是熟人,也好奇走过去。
“爹,太欺负人,简直太欺负人!”
“不行……得先洗个澡,身上都馊。”
第二日下大雨,第三天是个大晴天,太阳把院子里水蒸发,狭窄号房里不透风,又闷又热喘不过气,汗水几乎把衣服湿透。
两人回到民舍,刘灵芝管老板娘要木桶,打热水给徐渊洗澡。
徐渊也顾不上害臊,脱衣服坐进木桶,舒服直叹气,没会就睡着。
刘灵芝怕他着凉,赶紧帮他洗洗,把人从木桶里抱出来换上干净衣服。期间徐渊都没醒,可见这几日疲倦。
刘灵芝又在外面等会,见徐渊直没出来,提起心才稍稍落下来。
阿渊非常看重这次乡试,考不上不要紧,如果因为其他原因不得不弃考,恐怕他要难过好长时间。
*
终于坚持到第三次铜锣响起,徐渊最后次检查完试卷,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号房。
三天时间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几乎虚脱。出号房发现大家跟自己差不多,也都是神色萎靡,回去大概能睡上三天三夜。
“谁欺负你?”
“给分到臭号也就算,居然还是个破号房,昨晚下夜雨,把卷子都泡烂!”齐铭越想越委屈,哭直打嗝。
齐老爷叹口气:“哎,分号房看运气,这也是没办法事嘛,你叔叔在京都不过是个五品官,再有能耐可管不乡试,咱们认倒霉,下次再考吧!”
事已至此再伤心也没用,齐铭很快把心态调整好,随手把考篮递给旁边小厮道:“爹,听说保定府驴肉特别好吃,咱们去尝尝吧。”
齐老爷:……突然很想打死这个逆子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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