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太阳已经偏西,挂在山头给大山镀层金边。
“哥,你去过那座山吗?”
刘灵芝顺着他指地方望去摇摇头:“小时候娘管管紧,从来不让出去乱跑。”
徐渊道:“去过,那座山上有野山枣,没熟透时候能把人牙酸掉,熟透特别甜!”那会徐渊没饭吃,天天吃酸枣,吃小脸都是菜青色。
徐渊把头靠在刘灵芝肩膀上,刘灵芝心疼揽住他,侧头吻吻他发顶。
“那感情好,直接就断他们念想!”
“不说二丫,咱们幺儿和大郎……以后怎办,幺儿今年二十吧?”
提起他俩刘翠花愁脑袋如斗大:“可不是二十,像他这大时候,老大老二都满地跑,他俩倒是点愁模样都没有。”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想太多,眼下过好日子,你俩都健健康康比什都重要!”
*
刚巧刘老汉从茅厕出来,看见亲昵两人,心里咯噔下升起丝怪异感觉,没敢出声悄悄回屋子。
不知愁两人正坐在院子里闲聊。
徐渊竖起大拇指小声道:“哥,婶子吵架真厉害!”
“你才知道啊,小时候娘比现在还厉害呢,如今是岁数大收敛许多。就是二丫以后日子不好过啊。”
村子里人爱说闲话,特别是那群妇女没事就聚在起扯老婆舌。和离这种事在城里都少见更别说村子里,几乎听都没听过,少不以后拿她说词。
“不过这样也好,二丫总得学会去面对,不然她个女人还要养两个孩子,不坚强起来怎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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