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人?”
“就是最后进来那个金九。”
陈四海叹口气:“这件事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还记得咱俩相遇那个小树林吗?里面埋那个兄弟就是被他间接害死。”
“金九以前也是咱们镖局里,你来之前才去西京。他跟大掌柜沾亲带故,前几年送到身边,让带着历练历练。”
“这金九也是个能人,功夫不在你之下,擅长使鞭子,刚来冀州时为人处世都不错,也拿他当亲兄弟对待。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离开时齐勇还摇着头叹气,挺好个小伙子,居然不行……
回去路上刘灵芝扶着陈四海往客栈走,陈四海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龄之,咱瞧过没有?认识个郎中专治疑难杂症,要不领你去看看?”
“看什?”
陈四海瞄瞄他下身:“你不是…不行吗?”
“骗他。”
。
“老陈,每次你都不去,整得好像正人君子似,这次定得去!哥给你介绍下咱们京都姑娘!”
陈四海推着齐勇道:“你弟妹脾气你还不知道?被她知道出去干这事,非得把大卸八块不可。”
“你不说她怎能知道?”
“这不是还有龄之小兄弟,万哪天俩闹掰,他过去告状就坏。”
他们去陇西走镖,同样在半路上遇上那群胡匪,整个镖队里会功夫只有陈四海和金九,其他人虽然也会些拳脚,但在骑着马胡匪面前不够看。
陈四海以为两人并肩搏搏,兴许能护住镖队,谁成想这金九竟然个人溜……最后导致整个镖队差点全军覆没。
十个兄弟死五个,陈四海肩膀也被砍刀,差点扔在陇西。回来时他大发雷霆,到处找金九要弄死他,谁成想这孙子居然溜回京都,还被大掌柜调到西京接替原来主事。
“
“啊?”陈四海目瞪口呆,咱就是说,还有男拿这种事骗人?
陈四海踢他脚:“你个臭小子,差点把也骗。”
刘灵芝嘿嘿笑:“不然用什方法拒绝他,你搬出嫂子都不好使,把们家大郎搬出来更解释不清。”
天色渐晚,街上起灯,这几年京都也没宵禁,夜晚比白天还热闹。
“二当家,你跟那个人有过节啊?”
“起去,起去!今天非得给龄之小兄弟开开荤!”
“不行。”
“啊?”齐勇愣下。
刘灵芝眼睛都不眨撒着谎,“有隐疾,那里不行。”
齐勇连忙拱拱手:“哥哥大意,那你们俩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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