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礼把绘本摊开,放在陆之谦面前书上,语气轻挑道:“探花郎,好巧啊~”
陆之谦是今年院试第三名,他们便给他起个花名戏称为“探花郎”。
陆之谦听到这个称呼脸色白,低头看见面前绘本,吓得他猛地起身往后退几步,不小心踩在陈淮礼脚上。
“对,对不起!”陆之谦转身就要往外跑,被陈淮礼把握住手腕拉回来。
“别着急啊,看书要有始有终,坐下来慢慢看,看完这本书再离开。”
“小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那日马车是陈学长,挡您路是不对,给您赔不是。”徐渊满脸谄笑着给他做个揖。
几个人无趣道:“滚滚滚,点读书人骨气都没有。”他们喜欢那种满脸清高,身傲骨读书人,这种软骨头欺负起来也没什意思。
徐渊紧紧握着拳走出藏书阁。
面子和骨气是什?能当饭吃吗?
徐渊知道自己来府学目是什,就是要考上举人当大官!让家人跟着自己过好日子,没人敢欺辱。其余在他这屁都算不上!
,听不见啊?”
徐渊装傻:“几位学长找有事吗?”
陈淮礼挑眉:“那日在学府门口不是挺有脾气,怎这几日便忘?”
徐渊心里咯噔声,心道糟,果然被他记恨上。
“淮礼,这小子你认识啊?”旁边人问。
陆之谦被强行按着肩膀坐下,旁边人页页翻动绘本让他慢慢欣赏。绘本上图案越来越露骨,看他面红耳赤。
“你…你们怎能这样!有辱斯文,寡廉鲜耻!”陆之谦急得眼眶都红,奈何被两人按着肩膀没法动弹。
“嘿嘿,再骂两句
*
徐渊躲过这群人,同舍房陆之谦就没这样运气。
刚巧今日他也在藏书阁读书,这会儿读正是忘,丝毫没注意身边围过来几个人。
陈淮礼给身边人使个眼色,那人坏笑着从书架上拿出本古旧老绘本,掀开页里面赫然画着不堪入目春宫图!
画面栩栩如生还有注解,看这几个人热血沸腾。
“不认识。”
几个人上下打量徐渊,满脸不怀好意,那种露骨目光像是蛇样,阴冷湿粘缠在身上,让人作呕。
徐渊想起自己打听到消息,这陈淮礼可不是什好人,仗着自己有个当官爹,去年逼同窗退学丝毫没受到惩戒。叔婶和灵芝哥供他读书不容易,自己惹不起他也不能退学。
徐渊赔笑道:“陈学长,咱们是不是有什误会?”
“误会?”陈淮礼摸着下巴脸兴味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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