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穿是不是很难看？”刘灵芝不高兴
拽着裙子，没办法，娘说过只要他出门必须做女娃打扮。
“不会，哥穿什
都好看！”徐渊瞪着亮晶晶眼睛，不像说假话模样。
刘灵芝抿嘴
笑，从自己百宝箱里摸
几文私房钱，这些都是平日帮他娘出去买东西剩下零钱，被他贪污。
“走，哥带你溜达溜达。”
出胡同
徐渊摸着圆滚滚小肚子：“饱啦，吃两块馍呢。”白面掺着玉米面做馒头又香又甜，在刘家屯时候，哪吃过这好吃馍。
等刘灵芝吃饱饭，徐渊又麻利端下去收拾。看刘灵芝有些不好意思：“你放这吧，等娘回来再收拾。”
“婶子出去忙天，晚上回来很累，闲着也是闲着，帮着干点活她能轻快些。”
刘灵芝摸着鼻子，头次觉得自己有些不懂事，以前吃完饭碗和筷子都扔在锅里，等娘回来收拾，却从没想过娘出去天累不累。
“跟你起收拾！”刘灵芝见他个子小，锅盖拿不稳，直接伸手过去帮忙。徐渊刷锅洗碗，末还把锅盖和锅台擦干净。
打听过，镇上有两家私塾，家要二百文个月，另家便宜五十文，只可惜不收女娃，不然让幺儿去念两天学也是好。
“……还是算，婶子给找个活计吧，还能赚点钱补贴家用。”徐渊低着头把柴往里塞塞。
刘翠花看出他是怕花钱，叹口气没再说什。
刘灵芝醒来时爹娘都拉着猪肉出摊，从炕上爬起来就往屋跑，看见坐在门口徐渊才松口气。
“灵芝哥，睡醒啦？”徐渊听见声音扭过头。
整理好厨房又回到两人睡卧室，叠好被子扯好炕席。
刘灵芝则拿起笤帚赶紧扫地，生怕自己干慢，活都被徐渊抢走。
等两人把屋里屋外收拾干净，太阳已经挂在半空。
今天难得是个好天气，徐渊又是第次来镇上，刘灵芝打算带他出去玩玩。
臭着脸换身女孩穿衣裙，又把头发挽成双髻，用围巾围住脖子。
“你起来怎不叫。”刘灵芝伸个懒腰，先去旁边茅房里撒泡。“爹娘都走？”
“嗯，叔婶出摊，锅里给你留饭菜。”徐渊起身去掀锅盖，把温热米粥和馒头拿出来，还有盘用猪油蒸咸萝卜干。
刘灵芝借着井边凉水洗把脸，冻哆哆嗦嗦跑进来：“你吃饭吗？”
“吃过。”原本他想等着刘灵芝起吃，结果刘翠花不让他等。
“吃饱没？再陪吃点。”刘灵芝搬两个小凳子，坐在锅台旁边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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