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脑有瞬空白,半晌,他目光落在画像旁小字上。
“来人!”
碎玉当即起身掀帘出去,在名护卫闻声跑过来时,他抓住此人衣襟,将密折上女子画像举到护卫眼前:
“她就是戚寸心?南黎太子妃?”
太子殿下剑走偏锋,偏绕过业城,”碎玉眼底浮出抹浅淡笑意,轻轻地叹声,“兰涛不来,们还真没有什胜算。”
他说着,便伸手拉开车座底下抽屉,从里头随便挑拣几样彩墨出来,再要拿帕子擦手却扯出其中封密折来。
密折散开几页,露出半边仔细勾描画像来。
“谢繁青”三字映入眼帘,碎玉顿,随意擦拭手上沾染颜色,竟也来点兴致将那折子取出来。
这是北魏枢密院院使吾鲁图密折。
内容他是知道,却是从兄长口中听来,他也并未见过这折子里画像。
随意瞧眼,碎玉便将其扔在案上,却致使其端从桌角坠下去,内页便铺展开来。
烛火照亮那内页上字痕与两幅画像,他才重新握起笔骤然落在膝上,顿时墨迹沾上他衣袂。
隔许久,他几乎不敢置信般,迟钝地捧起那密折页。
纸上勾勒轮廓细致入微,便连她鼻梁上颗殷红小痣也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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