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霁瞧着菜上来,但见谢缈没动筷,他也不敢动,又添句,“但其实也不能怪裴小姐,是哥他不主动,他只瞧裴小姐打几场马球就心仪人家,但裴小姐怕是至今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长什样,也不知道他心意。”
“早就跟他说让他去见见裴小姐,至少打个照面,多说几句话也成啊,”徐山霁谈及此事,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可他愣是不好意思,就这耽搁着,可不就错过?”
“他个人屁颠颠地跑到新络来,只瞧见裴小姐和那姓苏在块儿骑马,他就声不吭地回月童,要是他当初主动些,哪还能
“有点困,就不下去。”
徐山岚莫名有些拘谨。
戚寸心有点摸不着头脑,却来不及多想,下车少年已经揽住她腰将她提溜下去。
“夫人您别管哥,他这是怕见故人。”走入酒楼内,被跑堂领上二楼雅间里坐着,徐山霁便神秘兮兮地说。
“故人?”
亭江县死个县令也算不得是什大事,自有护送储君车驾崇光军副统领吴韶去处理。
而戚寸心行人抵达新络,已经是十几日之后事。
“虽从未到过新络,但教防身功夫教头来过,他早年间浪迹天涯,各方美食美酒他无所不知,听得多,自然也就记下。”徐山霁坐在马车内,絮絮叨叨个没完。
“奴婢倒是看不出来二公子学过功夫。”子茹双手抱臂,意有所指,似是在嘲笑当日挖笋却扒出个杀手来,吓得缩在地上不敢动弹他。
“……他教,”徐山霁挠挠头,有点讪讪,“只是总偷懒罢。”
戚寸心起初并不明白。
“娘子可还记得在苏云照之前,裴湘与何人有过婚约?”谢缈端起茶碗轻抿口。
裴湘。
她下想起来,苏云照死在裴府那日,裴湘落胎,沾满裙子血,女医在裴湘房中救治她时,裴寄清在厅堂里便同他们说起过,他原先给裴湘定门永宁侯府亲事。
“若只是般亲事不成,倒也没什不好见面,”徐山霁倒是点儿也不避讳将自己亲哥事往外抖落,“可这门亲事,是哥当初求着父亲跟裴府定,结果这裴大小姐在新络看上个苏云照,硬是毁婚约。”
“公子。”
外头忽然传来徐允嘉声音,“们人已经去苏府。”
“嗯。”
谢缈轻应声。
马车在家酒楼前停下来,可徐山岚却显出几分异样,戚寸心才要下车,回头见他还坐在那儿,动也不动,便疑惑地问,“徐世子,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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