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青春年少,内里却在不断被消耗。
秦越大惊失色,“怎会!”
这显然不在他意料之中,楼上机关尽数被毁,他女儿如今也被那青衣女子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今日看来是去不成,”谢缈侧过脸去,打量门外越发暗淡天色,这个时间,彩戏园地下应该已经热闹起来,“那就请秦寨主好好想想,你接下来路该怎
楼上毒虫越来越多,戚寸心几乎不敢迈步,生怕那些虫子爬到自己身上,徐允嘉和韩章他们正用剑戳刺地上虫子。
“缈缈。”
几乎所有柱子与墙壁都开始有毒虫攀爬,唯有秦越和他身后柱子没有什动静,戚寸心便拉拉谢缈衣袖,示意他去看秦越。
谢缈看她眼,随即提剑勾开秦越衣襟和衣袖,最终看见他手臂皮肉之下仿佛有颗圆珠般东西。
他瞧见秦越脸色有所变化,便以剑刃挑起几只虫子到他衣襟里,却并未见那些虫子啃咬他皮肤。
退两步,却落入个沾满血腥味怀抱。
她仰面,正望见他侧脸。
在谢缈将她拉到身后瞬间,他另只手中握紧钩霜迎上那女子剑锋,与此同时,道青色身影忽然从檐上落下来,抽出背后长剑,直接横插两人中间,脚踢在那女子腰腹之上。
女子旋身落下去,身着青衣砚竹也紧跟着下去。
砚竹与子意子茹在底下同那女子打斗,而谢缈则回过身,看向门槛内被绑在柱子上秦越。
丹玉抽出匕首上前来,戚寸心下躲到谢缈身后不敢再看,果然下刻,秦越惨叫声响起。
那颗带血珠子落地,毒虫无不后退。
秦越臂上血流满手,疼得他抽气声不断,张面容更显狰狞,可戚寸心却忽然垂下眼睛,望眼站在自己身前谢缈那带血衣袖。
也是此刻,砚竹忽然飞身上来,她长剑已入背后剑鞘,而她十分轻松地便拎着那名年轻女子走进门来,并将其往地上丢。
女子吐血,连说话都有些困难,发髻散乱后,便,bao露她隐藏在乌黑假发下满头银丝。
“天生气海移位,这样人练武虽是事半功倍,却也是引火烧身,内力越高,越是消耗气血。”
丹玉只是方才打眼瞧,便看清那女子身霸道内力是如何来,“秦越,你倒是有句没说谎,你这女儿确是将死之人。”
只是她如此邪门功夫内力,非是般人可挡。
“她不会死。”
秦越桀桀地笑着,在此间越发昏暗光线里,更添毛骨悚然,“但你们就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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