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竹生转头发现夏宸神色依旧有些紧张,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怎,你不喜欢小狗吗?”
“也不算……”夏宸犹豫下后诚实道,“小时候被狗咬过次,对狗有点阴影。”
听到祁竹生光明正大地称“五年后自己”为他丈夫,夏宸愣下后没由来地从心底感受到丝醋意,他忍不住问道:“他对你能有多好?看刚刚公司那多人来找他……平时他恐怕忙得连家都回不吧?哪有空陪你啊。”
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实际上祁竹生无比清楚他心思,闻言带着笑意看他眼:“他没空陪,你有空吗?”
夏宸愣下后陡然红脸,支支吾吾道:“如果……如果先生想话。”
祁竹生笑得乐不可支,夏宸见状知道他又是在逗自己,时间有点不好意思。
下午,医生又来检查下,发现没有什大碍后,给夏宸开晚上出院证明。
得咬口,那股子甜意从舌尖下子甜到他心头。
祁竹生收回手,低头便咬在夏宸刚刚咬过地方。
祁竹生这副自然而然样子透着股亲昵,夏宸看得脸热同时,忍不住问出自己心里话:“先生,请问……你和是什时候结婚?”
祁竹生不假思索道:“你指领证还是办婚礼?”
夏宸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有区别吗?”
当天晚上出院,夏宸虽然暂时失忆,但依旧记得车怎开,他自己感觉很神奇,最终把这个现象归为肌肉记忆,毕竟他直认为自己是穿越而不是失忆。
回到家,球球摇着尾巴扑上来,夏宸吓跳,连忙往后撤两步。
看到爸爸躲避动作,球球愣下后露出副委屈表情,摇尾巴幅度也跟着小许多。
“球球,你爸爸暂时失忆。”祁竹生低头揉揉它,“别去闹他,乖。”
球球虽然听不懂祁竹生说什,但还是乖乖地蹭蹭祁竹生手。
“有。”祁竹生抬眸看着他,“领证是去年五月十五,办婚礼是今年春天。”
夏宸愣下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为什隔这久?”
祁竹生有意逗他,闻言挑挑眉道:“你觉得呢?”
“……难不成是先上车后补票?”夏宸说完后神色立刻变得愤愤不平起来,“五年后也太不是东西,怎能这样对先生!”
祁竹生下子便被他逗笑,好不容易收敛笑意后,他清清嗓子正色道:“不是你想那样,之所以隔这久才办婚礼是有原因,所以不要这说丈夫,他直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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