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几月不洗澡,在哪儿都会留些味儿,”酒桌上暗流涌动,第十五却还看热闹不嫌事大,“早和你说过要多注意干净,你却从来不听,如今倒好,看今夜纵是你赔给小十七再多钱……”
第十五话音稍顿,抬起眼来,意味颇深:“也不如你赔命强。”
第六立即提刀而起,迅速后退,他敏锐地看向那从容站起身三人:“你们究竟何意?”
“小十七,们不是说好此事回去再说?”第三瞧见少年从腰间抽出那柄银蛇软剑来,便提醒道,“若在外头解决,只怕楼主要罚你。”
“……你们竟与他串通?”第六遍体生寒,他吼道,“难不成你们要背叛楼主?可莫忘们此行目为何!”
“不过是想问六哥,”
折竹说着,捻起那丝绳来,向他展露那上面穿挂颗颗半碎不碎珠子,“东西,是你弄坏?”
昨夜,他才将丝绳上原本不值钱珠子都拆下来,换成他新买西域珠子,每颗都花他很多钱。
但此时,却都已摔碎破损。
“老六,你怎还改不掉翻人东西毛病?”第十五故作惊讶般地大睁起眼,“瞧瞧这些价值不菲宝珠,都没囫囵个儿。”
洒出些许。
折竹再将酒碗凑到唇边,慢慢地抿口,再抬眼,见第六仰头干整碗,留有道旧疤喉咙随着他吞咽而动。
“六哥,这酒滋味如何?”
折竹轻搁下碗。
“小十七敬酒,自然好极。”
“是是是,整个栉风楼,就老六你对楼主最忠心。”
第十五面上笑容收敛殆尽,“难为你绞尽脑汁纠等错处,恨不得将们都扒个底掉,五十地报给楼主。”
第六瞬盯住那桌上被他们吃得只剩骨头烤乳鸽
第六确趁着折竹在堂内用饭功夫,在他房中翻过他包袱,那里头都装着他这路买玩意儿,其它什也没有,那丝绳,也许便是他在翻东西时不慎掉在地上。
昨日他并未在十七那些物件里发现些什,但方才他去后院解手,却发现个从后门离开跑堂。
却不知为何,他遣去捉人属下却还未归。
“你如何确定是?”
第六强压下被这少年睨视时,心内寒意。
第六说着,手背抹把胡须上沾染酒液。
“可惜,这好黄泉酒,十哥死前也没喝上口。”
折竹此话出,第六神情僵,他下意识抬头,正见少年从袖间取出来样东西。
根镶珠竹绿丝绳。
“小十七,你这是何意?”第六微眯起双阴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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