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门口传来个女子略带惊慌声音,“那个,是来跟叶医生说声,这里是火车下客最后站,除您们之外,其他普通乘客在这站都会下光,们列车服务员也只剩和们个同事为您们服务。”
女列车员透过门缝,看到走过来叶柏,声音中惊慌慢慢消失,眼中露出明显激动而崇敬目光。
“意思是,等乘客们都下车后,这辆车就是您去平津专列,只要不影响下列火车进站,们可以根据您需要适当停靠久点,您们可以适当补充点物资。”
女列车员跑这多年铁路,很清楚如今平津情况,如今平津城里资源紧张,人人都想从平津城里跑出来,而这位叶医生却毅然北上,女列车员作为半个平津人感激且敬佩着。
叶柏和裴泽弼此时也走到车厢门前,叶柏能感受到女列车员传达过来善意,他温和地对她笑笑,“谢谢。”
裴泽弼微微点头,“物资方面呢,有没有什困难,香江那边第批磺胺最快什时候能送来?”
“暂定22左右,自从磺胺制备方式公布后,香江有些势力好像猜到们在做什,有不少试探性小动作。”
裴泽弼闻言用手夹起咬在嘴中但并没有点燃香烟,“记住,们开设香江那个工厂不是为赚钱,而且这不是裴家生意是叶医生,发电报回去敲打敲打,让他们把小心思收收,切以投产为重。”
孟庆勇听出裴泽弼话语中不满,他立刻绷直身子,“是,马上去办。”
火车在路上摇整整六日,随着北上窗外风景越来越萧瑟,而火车上人也越来越少。平津情况已经不再是秘密,如今已经鲜有人北上。
女列车员下子就红脸,“们这站月台里卖烤红薯和肉夹馍,很好吃哩。”这心里紧张,方言也就冒出来。
说完,也不等叶柏和裴泽弼反应,飞快地从车厢前跑开。
叶柏这六日除饭后消食,少有从包厢里出来时候,他拿着本笔记本写写画画,皱着眉头少有松开时候。
裴泽弼不忍打扰,也不愿让其他人打扰到他,便开始做些力所能及琐事,若在半年以前,有人说裴大处长会帮人把洗脸洗脚水端到跟前,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吧。
“砰砰砰。”
车厢门口出来轻轻敲门声,这时候叶柏和裴泽弼吃完饭正好站在包厢外火车窗旁说话,闻声向声音传来方向看去。
守在车厢门两旁男子将车厢门拉开条小缝,沉声问道:“什人,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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