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无奈地摇头,“老爷子,您好好休息吧,裴泽弼眼光应该还可以。”
邹老爷子第瓶注射液已经见底,叶柏帮他换第二瓶,这时候乔娜也来测第二次血压。
“147/92,比标准值略高,不过已经差不多趋于正常,这瓶水挂完应该差不多。”乔娜飞快将血压数据记录下来,“哦,对,叶医生,那个要做脑半球切除小孩刚刚办住院手续,他问什时候做术中唤醒培训,们对这个不是很熟悉,您是不是要亲自处理下。还有比利医生
邹晟铭惊讶地看向叶柏,“很惊讶,像叶医生您这样青年才俊,会……”
叶柏笑笑,“个人选择而已,比起其他,更看重将要和起走过接下来大半个人生路那个人本身。”
老爷子闻言,沉默半晌,叶柏这个回答太过真挚,让邹老爷子准备肚子话都时说不出口,他轻轻叹口气。
“个老头,半截身子都要入土,其实也管不那多。对于子嗣传承,当年们年少轻狂,说出山河不复,不予成家狂言,后代子孙要有样学样,也没立场多说什。但是姐姐姐夫走前,拉着手,叮嘱要让泽弼躲开纷争,平安喜乐地过完这身。怕啊,怕完成不对姐姐姐夫承诺,怕泽弼会走程阳老路。”
邹老爷子没有子嗣,又位高权重,威严待人,少有和人说心里话机会,如今起话头,这心里头话就藏不住似地往外冒。
“程阳,谢程阳,那是学生,叶医生你那时候还小,五六年前这上海滩谁不知道谢家谢程阳,他和今天泽弼样,喜欢上个男人,个是学生,个是下属,两个人都是不世英才啊,好不容易冲破万难在起,北伐战争爆发,其实到谢家这个层面,哪需要程阳去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但是男人旦有并肩而行战友,就无所畏惧,两个人双双战死在北伐路上。
你别看现在上海歌舞升平,但是租界林立,外敌环伺,华国要想真正独立,那必有战,泽弼又不是偏安隅性子,只想让他有个家收收心……”
叶柏起身,给老爷子倒杯热水。
邹老爷子接过手,轻轻吹吹,他抿口,随即忽然抬头说道:“是不是想太好,万泽弼找不是程阳那种势均力敌,而是老孙家那个混小子样,带个戏子回来怎办?”
想到这儿,老爷子刚刚那股子悲戚之意消散得干二净,他捂着自己胸口,“哎呦,不行不行,想到这个可能,血压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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