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老先生闻言,脸上露出大大笑容。
四人坐着车往回走,叶柏和裴泽弼来拜访中医,自然不会忘给谢阳抓几副,这使得今天整天都兴高采烈谢小公子,瞬间都消沉起来。
回到上海市区时候,天色已然暗下来,五颜六色霓虹灯闪烁着,和南市那边仿若是两个世界。
“叶医生,到。”车子缓缓停下。
叶柏拿起龙珠球,打开车门,谢阳眼睛随着龙珠球移动而移动。
从船街离开后,裴泽弼又带着叶柏去拜访几位老中医,中医在调理身体提高免疫力方面很有套,为符合西医院用药习惯,叶柏特意让老中医做成颗颗小药丸子,这让老中医十分不满。
不过医者心都是样,当叶柏跟他解释小莉莎和冯然情况后,老先生虽还在嘀咕水煎药是老祖宗传下来效果最好,但翻起医书速度却快起来。
两人个中医个西医,当然叶医生自认为解些基础中医知识,两人讨论起来,叶柏那半吊子中西医结合气得老先生恨不得抓着这个小家伙让他重新读中医基础。
两人在各自专业领域寸步不让,这场讨论持续约莫个多小时,两人终于讨论出两张适合药房和成药方式。
“瞿先生,那三天后来拿药。”
“你想要这个?”叶柏发现谢阳小心思,然而还没等谢小公子点头,只听得裴泽弼干咳声,快速从车上下来。
他非常自然地帮叶柏关上门,将谢阳关在里面,随后对周大头吩咐道:“送小公子到裴公馆,让舅公带。”
周大头大声应声好,利索地踩下油门,发动汽车,载着辆懵谢阳向裴公馆驶去。
裴泽弼站在原地,脸上少见地露出丝尴尬神色。
五月里傍晚,空气中还带着丝炎
瞿老先生将叶柏几人送出门外,“好。会准备好。”见叶柏就要离开,他忍不住开口道:“叶医生,其实你今天能来还是很高兴。”
“这几十年啊,出来太多新东西,到现在,很多人都说老祖宗东西过时,但是学医五十多年,虽不敢说妙手回春,但也算是救过不少人,这治病救人活计,怎会过时?怎能过时?”
“所以,你能来,还是很高兴。”老先生再次重复道。
叶柏闻言,心中也不免唏嘘,他知道中医此刻处境艰难,但现在还不是最难时候,接下来十年二十年,才是中医最艰难时候。
“老先生您说得对,治病救人活计不会过时,时间和历史总会给出最公平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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