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是真,还是你们给网罗。”裴泽弼丝毫没有给这个下属面子意思,直截当地当着众人面问出来。
窦成闻言立刻道:“真真,裴处,敢指天发誓,绝对没有随便网罗罪名抓人。”
男学生闻言立刻激动起来,他大声反驳道:“哥不可能走私,现在船上空空如也,自然是你们说什就是什!”
裴泽弼再次看向窦成,“窦成是吧。”刚刚周大头在他耳边介绍这个窦成身份。
“再给你次机会。罪名是真还是假?你既然当到警长这个位置,应该知道手段,除非船里货是你个人搬空,只要有人参与,你认为连其中个人嘴都撬不开吗
他目光扫过男学生、柴鹏以及捂着额头窦警长。
“不听面之词,给你个解释机会,说说吧,怎回事?”
裴泽弼此时脸色绝对称得上可怕,私事先不提,就刚才这场面,他要是不出面,那几个小警员是不是要掏出警棍和枪来?
高台上所有人目光都看向这个刚从狮子皮底下钻出来年轻人。
高台最中央那几个老者下意识地用疑惑眼神看向将裴泽弼等人带过来两位中年人,两位中年人也是面面相觑,面露苦笑,他们就用八十银元雇个舞狮,其他他们也不知道啊。
拿着手铐去拷学生手,裴泽弼低声骂声,随即直接将手里狮头朝那位窦警长扔去。
“哐当”
重重重物落地声。
那位窦警长直接被砸破头
“谁,谁!”窦警长捂着脑袋气急败坏地四处张望。
“裴……裴处?”窦成只远远见过裴泽弼,见到裴大处长此时此刻形象,时不是很敢认,但是裴泽弼身后周大头那标志性大头他认识啊。
“嗯?”裴泽弼冷冷地看着窦成。
“他哥哥你抓?”
裴泽弼在上海警事系统里惯有凶名,而且处理某些事情手段几乎可以说是狠辣,窦成在外敢人模人样地端着架子,全靠这身虎皮,但这身虎皮在裴泽弼这个虎王面前有个屁用啊。
于是他立刻老实地答道:“……抓。”
下面警员见警长被人袭击,立刻就顾不上那群学生,立刻冲上高台。
裴泽弼此时形象也有些狼狈,被汗水打湿头发,衬衫背部整个黏在身上,身上还沾着彩狮上掉下来小毛球。
狮尾小魏整个人都惊呆,他还保持着双手托举狮子尾部动作,然后狮子不见,狮子被舞狮头那个人扔到那位窦警长身上??
“。”
裴泽弼走两步,走到高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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