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手还能写字吗？”
叶
柏惊讶地看着他，“你喜欢写字？”还以为是个熊孩子呢，难道还是个热爱学习
？
梁聪：“不喜欢……爸妈非要练，但是不喜欢归不喜欢，但如果不能写
，还是很难过。”
叶柏从白大褂上衣口袋拿起支笔比比，“其实三只手指也能写字，你看，可能不自在点，练练就行。”
梁聪：！！！
“不看，不看，不要看！爸爸，妈妈！救！”
叶柏停下自己动作，他看着梁聪眼睛，开口道：“你见过鱼吗？鱼离开水，没会就要死，你手指也样，如果你再闹，它真死，就再也接不回去。”
人总是对幼崽会多点耐心，叶医生也是如此，年纪大点病人，比如张老爷子如果闹，那就是全麻警告，年纪小，叶医生觉得自己讲道理也挺在行。
梁聪声音滞，他觉得叶柏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从来没有人这
跟他说过话，就算是爸爸妈妈，也只会说聪聪乖，或者聪聪说得对，但是比起讲道理，他们更喜欢哄他迎合他。
梁聪不觉得爸妈方式有什不好，他挺高兴，但是今天这个医生跟他解释，让他不由思考起来，鱼放进水里就能再活过来，那他手指……
氏夫妇和唐传芳，“你们不出去？”
唐传芳抖抖白大褂，厚着脸皮道：“给你当助手。”
行，递递剪刀递递钢针，说得通。
“……们马上出去。”郑秀芬连忙道，说着她站起来就要走。
这是路上直没说过话梁聪突然叫声“妈妈”。
“好，
“手指真能好吗？”梁聪沙哑着声音，双并不大眼睛直溜溜盯着叶柏。
叶医生沉默0.5秒，“额，不定……”
梁聪：……
“尽量，不过你断指还挺新鲜，血管和神经活性也好，存活率挺高。”
梁聪用十岁脑袋努力思考着，这个白大褂医生话好像是在夸他吧。
郑秀芬下子就绷不住，转头靠在丈夫怀里无声痛苦起来。
叶柏走到梁聪身边，小男孩眼神呆愣愣，躺在那里动不动，看到叶柏过来，他眼神动动，余光慢慢向右移，但移到某个地方，他又好似害怕般迅速把目光移回去。
是断手，他害怕看自己断手。
“梁聪，现在要给你打麻醉，有点痛，但不会比你刚才更痛，忍忍。”
说着，叶柏将梁聪手用架子固定住，因为固定使手臂微微抬高，使得梁聪抬眼就能看到自己断手，他清晰下子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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