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拽拽耳朵上缝线
谁惹他不高兴他就晕倒给谁看,想想就爽快。
这样想着,推床上气若游丝沈副院长脸上表情不由安详不少。
“小裴啊,底下人年纪小,你也别怪他们,这高血压是老毛病,他们最多就是个诱因。”沈来目光暼过裴泽弼身后小张和王,继续道:“年轻气盛嘛,和老徐年轻时候也这样,不怪他不怪他。”
如果你说话时候不要在“诱因”和“老徐”这两个词上加重音,这话可信任度能高点,叶柏心道。
叶柏都看得出来事情,裴泽弼怎可能看不出来,但是裴处也没有拆穿意思,他转头往后看眼,他身后王大队长和张小警员如同被电到般,哭丧着脸从裴泽弼身后走出来。
生赶忙上前,然后……他们同时露出疑惑表情,不说话。
“怎样?”赵护士长追问道。
沈副院长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艰难”地开口道:“照实说吧,受得住。”
郑王两位医生看就是老实人,他们瞅瞅沈副院长又互相看看,都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些什,但谁都不肯先开口。
直没开口裴泽弼脸上没有刚来时焦急表情,他目光在沈来、叶柏和郑王两个医生间来回打量,突然笑道:“听底下人说,叶医生诊断沈院长是脑出血?”
两人走到推床前,恭恭敬敬给沈来鞠个躬。
“沈院长,对不起,们错。”
果然恶人就要恶人磨,这小恶人遇到大恶人不也变得乖巧。
沈副院长本想晾他们下,但是他抬头看到王右边耳朵上那小块带着血丝金属,“小王啊,你耳朵上是什啊?”
王闻言,下意识地摸摸耳朵,随着他动作,个小巧三角针被他从耳朵肉里拔出来,三角针端挂在缝线上在力学作用下来回摆动。
裴泽弼这话出口,所有人目光都下子集中在叶柏身上。
叶柏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啊,于是他笑笑,开口道:“沈院长本身就有高血压毛病,刚刚因为情绪原因短时间内血压升高造成暂时性昏厥,不过幸好还没到脑出血或脑梗地步。”
“不过……”叶医生继续道:“高血压病人旦有昏厥病史,就要格外当心。大脑是个复杂而充满奥秘器官,这晕着晕着,万达到临界点,发生些令们遗憾事,那就悔之晚矣。”
这话说得妙啊!
旁推床上沈来越听眼睛越亮,心里暗道,这娃子脑子咋就这聪明呢,照他这说,那他这晕倒法子岂不是还能继续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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