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盛唐被擦有点泛红鼻尖,袁泽嘉戳着他额头道:“小没良心,还大米粒,谁家大米粒像你这不让人省心。”
就是把骗回家然后在你心里地位就由白月光变成大米粒。”盛唐没理也要占三分,哼哼着瞎扯。
“还哼,你还有理?”袁泽嘉被他歪理气笑。
“就哼!”盛唐探着脖子往袁泽嘉跟前蹭,“哼哼哼!”
越是有人哄着越是有恃无恐蹬鼻子上脸,本来还怕袁泽嘉看到他身上伤生气呢,现在就变成自己委屈心疼自己,还怪袁泽嘉不哄哄他。
袁泽嘉捏住他鼻子:“还哼不哼?”
盛唐很有骨气地憋会儿气,结果袁泽嘉直不放手,盛唐骨气分钟没撑住就散。
盛唐憋不住气,开口呼气求饶,抓着袁泽嘉手腕瓮声瓮气道:“错错,你快点松开手。”
袁泽嘉松开手,手指上药酒沾到盛唐鼻子上,股更加浓郁药酒香味弥散在鼻间。
“拿毛巾给你擦擦。”袁泽嘉笑着起身。
到浴室把手洗干净,又把毛巾用温水打湿角,袁泽嘉拿着给盛唐擦干净鼻子上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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