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李旦急得唤她。
李贤悄然舒口气,李显却懵在原处。
这个妹妹怎那傻?认下马球案可是死罪啊!
“认就好。”武后面无笑意,当即厉声道,“公主目无尊长,数次顶撞本宫,任性妄为,今日必须严惩!来人!”
李治所有计划瞬间被武后打散,“媚娘!太平可是
“不然呢?”武后反问。
李治隐隐觉得不安,“朕方才与你说是马球案。”
“案案。”武后冷冷开口,“陛下看完折子后,也觉得罚重?”
李治没想到武后今日竟先拿这事审问太平,来就杀他个措手不及,他沉眸盯着太平,肃声道:“羽林军都调查出来,清晖阁起火,全因人为。太平,你就算不想禁足清晖阁,你也不要做这种险些酿成大祸蠢事啊!”
太平瘪瘪嘴,委屈地哭起来,“呜呜,父皇,儿只是时气不过!才在后院烧几本佛经,哪知火苗起,便蹿上栏柱,突然烧起来,儿真没有故意纵火!”
心思。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句话他教他无数次,偏生李贤忍下次,却忍不下第二次。他骄傲,像极他母亲,长安虽大,却难容两个骄傲人。他结局在他领下太子印绶那日,便已经注定。
李治只觉可惜,自弘儿亡故后,他看中便是贤儿。如今看来,他教不会他如何藏拙,也无法保证他能安然无恙地登上大宝。
“裴氏,把折子拿来。”武后没有顺着李治话说下去,只是让裴氏从太平手里取回那两本折子。
李治皱眉,劝道:“媚娘,他们都是你十月怀胎辛苦生下孩儿。”
“终是招。”武后失望地冷嗤笑。
太平不服气地挺直腰杆,“母后你就那想死?!”
“放肆!”武后怒喝。
李治连给太平递个眼色,哪知太平性子上来,全然无视。
“认!都认!连同马球案也认!”太平干脆地抹脸上泪痕,“死百,便不受这样气!”
“所谓慈母多败儿,正因如此,才要对他们严加管教。”说话间,武后视线灼热地落在李贤脸上,“免得他误入歧途,迷途不知返,终招祸事。”
李贤觉得这目光甚毒,不敢直视,只得将脑袋垂垂。
裴氏将两本折子双手呈上,“陛下,请御览。”
“太平顽劣,纵火烧阁,险些酿成大明宫火患,此事必须重罚!”武后点明两本折子奏报内容。
李治翻开匆匆扫眼,带着抹错愕表情,静静地望着武后,“你罚太平,就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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