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缓缓地摇头,“没什不方便。”
“也不太清楚是哪里惹她。”
“裴哥,之前见过你夫人,她已经……不爱你。”宁楚楚说得很委婉,也是不想打击裴望太过。
舒雅何止是不爱他,简直是很讨厌他。
宁楚楚本想独善其身,不去插手别人家事,免得沾染身腥。但是……看着裴望如此凄惨模样,再想到平日他在片场对自己倾囊相授,宁楚楚还是不忍心瞒着他。
闻言,裴望微微怔,眼神茫然地望着前方,久久没有说话。
宁楚楚斟酌会儿,继续“补刀”:“你知道,说都是真话。”
来都十分避嫌,除探讨电影剧本和演技,私底下并不经常聊天。像这样私下独处时间更是几乎没有过。
就在宁楚楚琢磨着是不是该先行告辞时候,裴望突然幽幽地叹口气,说:“楚楚,你都知道吧?”
宁楚楚微微愣,随即她就意识到裴望究竟想说什,她不知道该怎接话,就只能淡笑着沉默。
“身上伤是太太打,全程没有还手,但实在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狠心。”裴望眉眼中凝着挥之不去郁气。
知道他已婚人不多,能听他倾吐心声人更少。
宁楚楚在裴望面前立是神秘莫测玄学大师人设,所以她话对裴望来说,还是很有分量。
果然,听到宁楚楚斩钉截铁话语,裴望苦笑声,低头涩声道:“其实早就有所感觉,只是不太想接受这个现实而已。”
“是这几年忽略她。”裴望嗓音沉重,“也难怪她对心生芥蒂。”
宁楚楚看着裴望消沉模样,突然问道:“她为什打你?”
见裴望沉默,宁楚楚连忙补充道:“不方便话可以不回答。”
而由于宁楚楚曾治好他失眠,似乎是位来头很大玄学大师,所以裴望对她有种莫名信任和依赖,遇到烦心事时就很想跟她倾诉。
接下来,裴望断断续续地说起他跟舒雅过往,“跟太太是商业联姻,但之前从未有过感情经历,对她也直很尊敬。”
“开始们相处得很好,还讨论过什时候要孩子。但后来失眠症加重,们之间分歧就越来越大。等到们无奈只能分房睡时候,更是几天都说不上句话。”
裴望颓丧地垂着头,“治好失眠之后,满心欢喜地想跟她恢复从前亲密,可是她却对很冷淡。”
看着裴望这心灰意冷模样,又回想起舒雅提起自己丈夫时满脸厌恶,宁楚楚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告诉裴望个残忍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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