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时候，莫君弈
直在观察他。
这个人穿着件很厚棉袄，双手直插在兜里，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出来。
目击者解释道：“
每天下班都要从这边过，所以对这里臭味很熟悉……”
这倒是也说通，柳明华却并未善罢甘休：“这样啊，那您能告诉您是在草丛那个地方发现吗？麻烦具体点。”
目击者点
点头，带着她走到草丛旁，指着其中处明显地凹陷道：“就是那里。”
这时，莫君弈刚好带着人把现场封锁完毕，见状柳明华朝他招招手：“莫队，这里。”
莫君弈闻言走过来：“问出什
？”
如此评价道，“以己度人。”
“屁！”柳明华立刻瞪圆眼，“明明是他追！”
“好，不开玩笑，说正事。”莫君弈正色，“到之后带人去封锁现场，你先去安抚目击者。”
柳明华闻言也严肃下来：“嗯，知道。”
事发地在处偏僻河道边，废弃河道中淤泥堆积，平常有不少人往这里肆意倾泻垃圾，以至于这地方味道奇大无比，路过人都是捂着鼻子想要赶快走过去，没人愿意在这里驻足。
柳明华指着那处凹陷，把方才目击者说话又重复边。
目击者是个三十多岁男子，他看莫君弈之后不知怎心下生惬，等两人交流完，他不由得问道：“那个……警官，能走吗？”
柳明华不可能当着他面跟莫君弈说这人不对劲，但听他这句话，莫君弈还是立马意识到他有问题。
柳明华看眼莫君弈后问道：“您家里是有什事吗？”
目击者扯扯嘴角：“没什事，就是明天还得上班……”
因此，那颗头颅被发现时候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呆多久，皮肤全部腐烂，露出下面可怖白骨，说是面目全非都有些不恰当。
警察赶到后，目击者看起来被吓不轻，柳明华见状连忙上去安抚，直到莫君弈带人把周围场地全部封锁后，目击者情绪才稍微稳定些。
见状，柳明华拿出笔记本开始例行询问：“请问您是什怎发现这颗头颅？”
目击者眼神却有些躲闪：“下班回家路过这里，因为河边路比较不好走，就下车推着车走。走着走着感觉周围臭味和之前有些不太样，就多看眼，然后就发现……那处草丛中有颗人头。”
他描述配上天寒地冻夜晚显得有点像恐怖片，然而柳明华不是吓大，看他这个神色就感觉到不对劲：“臭味和之前不样？您鼻子挺灵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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