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大少爷有点不爽，但没再追问下去。
盛以便遮住了眼里的笑意，在心底兀自把那句没说完的话补了下去。
“很好听。”
所以，他们一定会是第一名。
江大少爷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你觉得我们会第几？”？所以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盛以暗暗撇了下嘴，但还是回答，“第一吧。”
“吧？”
“诶。”盛以慈祥地应了声。
江敛舟：“……”
【我好紧张我好紧张，不对我一个路人到底在紧张什么！】
【啊啊啊求求了，希望舟哥跟阿久的票数高一些，再高一些！他们值得！】
【我又开始担心了……外国人到底能不能看懂这个舞台啊TAT】
……
实则并不长、但是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拖长了的时间维度里，江敛舟和盛以站在一旁。
她说新婚快乐，是个男人就带她私奔！大不了麻麻养你们！】
【qwq我真的好脆弱，我会一直流泪的，除非你们给我结婚！】
……
现场的观众大都没听过这首歌。
但，音乐是共通的，情感更是。
江敛舟读中学的时候就很喜欢唱歌。
有一次元旦
到底为什么跟以前一模一样，丁点不放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
“但，你唱歌……”
盛以的话只说到了一半，主持人的声音便再次响起：“现在投票已经结束，江敛舟、盛以组合的分数已经在我手上了。大家紧张吗？”
江敛舟没听清楚，侧过头问，“什么？”
盛以摇了摇头：“没什么。”
台下的一个观众大概已经投完了票，这会儿突然举起手，朝着江敛舟和盛以的方向比了个取景器的手势来。
江敛舟看得懂那个观众的口型。
他边遗憾地摇了摇头，边小声道：“真可惜不能带手机过来，西装和婚纱，实在是一对连上天都会微笑祝福的璧人。”
江敛舟一怔，继而没忍住，扬了扬唇角。
盛以悄悄动了动脚，再保持一个很完美的站姿，低声问：“笑什么？”
他们很容易地便被这个舞台给打动，也很容易地代入进了这个故事。
拜向来敏锐的耳朵所赐，江敛舟甚至还能隐约听到台下的观众在低声讨论。
夹杂着“遗憾”“可惜”“难过”这样的词汇。
主持人也终于开了口：“感谢江敛舟和盛以带来的精彩表演！说实话，我现在还沉浸在情绪里没能出来，这首歌的共情力实在太强了，相信大家也都跟我一样的感受。那，你们喜不喜欢这个舞台呢？投票器已经在你们的手里了，请大家做好准备，投票即将开始。”
“三、二、一，请投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