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拾完吗?腰还疼吗?”
小王……
默默挂掉电话。
……好悲凉。
小王却蓦地听见电话里传来道熟悉女声,是望久声音:“江敛舟?谁打来?”
小王:“……”
她把手机拿离耳边,仔仔细细看眼屏幕。
她没拨错吧。
正忙着,盛以又听见自己刚进来时、随手扔在客厅里手机响起来,便朝着房门外叫声:“舟哥,帮接下电话。”
使唤人倒是越来越自然。
江敛舟轻“啧”,表情看上去挺不耐,动作倒是挺快且自然,声音懒散而发哑:“喂?”
“望久老师,很不好意思……”
那边似乎也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沉默几秒,而后欲言又止,“……望久老师?”
求尽管提。”
顿顿,又道,“虽然不定答应你。”
盛以:“……”
就说是狗没错吧。
“不用。”反正是为帮老同学外加还人情,盛以也不缺那些条件,便起身开门绕去后座,扶贝蕾下车。
再不然就是熬夜熬多,有幻觉?
她打给是画师望久吧?不是自己老板吧?
她不是约望久给江敛舟新歌画封面商稿吗?那怎、怎会觉得是江敛舟接电话呢?
更可怕是,现在细细听,那边那道微微发哑男声,好像确实是她老板……
还答非所问。
“她在收拾床单,有什事跟说就行。”江敛舟喝口水,润润喉咙。
……大半夜收拾床单吗。
那边再次顿顿,觉得哪里更不对劲,“哈哈”干笑两声,“真不好意思这个点打扰您,那个,有、有点急事,您能让望久老师接个电话吗?”
正痛苦挣扎着,暗暗谴责自己竟然在这个点打给别人,顺带在内心表达下对画师望久敬佩
看看别人,工作doi两不误,哪像她,工作做不完,男人也没有。
喝醉人完全是摊烂泥,江敛舟这个时候倒良心发现似,帮盛以搭把手。
饶是如此,等盛以扶着贝蕾回到房间里,仍旧累出头大汗。
再加上今天画画坐时间太久,她直起身子来不停地捶腰:“见鬼,腰都快折。”
江敛舟侧头,瞄眼盛以纤细而不盈握腰肢,又飞快地避开眼神:“出去客厅等你。”
盛以不甚在意地点点头,边给贝蕾脱外套盖被子,边暗戳戳地踹贝蕾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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